寒光烁烁。

世界深处，古兰手中握着一个白色的光球。

“这就是世界意识?”李晓摸着下巴，看着光球有些思索。“这玩意为什么会是个光球?”

“世界意识也是意识，既然是意识，那它哪有什么形态之分?”古兰把玩着世界，淡淡说道。

“所以它为什么是光球?”李晓摸了摸下巴，继续询问着刚才的问题。

古兰歪头看向李晓。

李晓茫然:“不是你看我干嘛？你确实没说这玩意为什么是个球啊。”

古兰:...

李晓:“你别当哑巴啊，你倒是说啊！”

古兰的表情有些扭曲:“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所以我们看到的，要么是你认为它应该是这个形态，要么就是像我这般，彻底炼化后，让它成为这个形态。”

李晓恍然大悟:“哦～”

“你作为踏上真理道路的神只，你不应该更懂这些吗？”古兰十分不解。

李晓挠了挠头，解释道:“哦，你说这个啊。我主修的是蒸汽，而且真理这玩意涉及太广，想要精修，想要的时间太长，我没这么多时间。”

古兰疑惑:“那你时间呢？”

李晓理所当然的回答他:“蒸汽啊。”

古兰:...

嗡!

世界意识上忽然光芒大作，各种奇异的虹光射线从中爆发出来，将二人所在的这片空间映照。

“欧呦，是法则炫光耶～”

李晓倒是把这个认出来了。

古兰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玩意都认识，却不知道世界意识形态的问题，你确定之前不是在逗我吗？”

李晓一脸认真道:“真理我学的不精的，只看过学校的一些学长学姐的真理法则速成视频。这个在上面有讲过。”

古兰挥手，世界意识喷发出来的法则炫光当即化作两道光线向着二人涌去。

其中涌向古兰的光线以黑色灰色为主，涌向李晓的光线则以银色棕色为主。

两道光线随之从世界意识中涌出的法则越发的多，渐渐的，庞大的法则便化作潮水般形成一道道法则光环围绕着二人的身边，然后向着二人蓬发法则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