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张桌子是古典红木长桌,长凳,个共两人坐下,但按照其规定,单人单桌。
每一位考试的桌子的左上角都放置着墨水,墨水瓶中插着西欧十七、八世纪风靡的羽毛笔。墨水瓶旁边放置着一卷黄褐色A4纸,系着一根红色丝带蝴蝶结。摊开A4纸后,背面拓印着默克撒丁学院的校徽。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笔,钢笔都比这强。
梵落辰在华夏已经习惯了使用中性笔,突然换成蘸墨的羽毛笔对于他来说尚不习惯。
无论是从握法还是其使用方法来说,都不适应。
考场的设施十分老旧,窗帘也是上一世纪常见风格,窗帘的模样如同海浪起伏,一个钩子从窗帘的半中间勾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窗户顶部悬挂着蕾丝花边的窗帘幕布。
梵落辰的位置正好是窗户照着的位置,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古典红木桌子上。
梵落辰手指摩挲着红木桌边,一手支着额头,阳光正好打在梵落辰脸上。
教室的后方摆放着一排红木书架,书架的每一个隔层摆满了书籍。
红木外壳的摆钟悬挂在教室后方的墙壁上,摆钟的节奏不紧不慢,沉稳而庄重,时针嘀嗒嘀嗒的走动。
摆钟上的数字是罗马数字。
教室的整体装修风格都是红木色,给人一种庄严而肃穆的感觉。
梵落辰扭头看着摆钟,渐渐的入了迷。
摆锤的节奏仿佛让梵落辰的意识随之摇晃,如同置身一处威严而庄重的教堂。
突然,一道广播声音响起。
“The exam bejins.(考试开始。)”
梵落辰这才回过神来。
梵落辰盯着时针指向了罗马数字“九”,分针指向了罗马数字“十二”。
考场并无监考老师,所有学员都处于懵懵懂懂地状态。
题目呢?
所有学员都心存这个问题。
黄褐色的纸上并无题目。
既然是测试,那就应该有题目啊!
考生都开始议论纷纷。
梵落辰并没有表现出慌乱的神情,相反,梵落辰将自己完全放空,去思考学院的意图。
“题目会不会在考场的某一个角落?”一位挪威的学员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