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先生了,先生再见。”
随着张训的离开,屋内又陷入了沉寂。
没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罗贝尔夫人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她将咖啡放下,关切的摸了摸自己丈夫的肩膀。
“你还好吗,亲爱的?”
妻子轻柔的声音抚慰了嘉德·让·罗贝尔受伤的心。
他将头埋进妻子的怀抱,闷闷道:“亲爱的,你还记得毕维斯吗?”
罗贝尔夫人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她又很快继续了自己安抚的动作。
“当然记得了,我还记得当初我们几家经常一起聚餐,那是一段十分难忘的时光。”
“是啊......”
嘉德·让·罗贝尔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音里满是惆怅与怀念。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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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训本可以直接去邓佑君的住处等他,但他实在等不及,又担心他的身体,便打算直接前往巴黎警察局。
他一路问一路找,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跑到了警察局门口。
张训狼狈的靠在街边喘气,眼睛却一直盯着对面的警察局大门。
大门处有两个站岗的哨兵,正抱着枪一动不动的看守。
这个时代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蓝星,你在警察局门口来回溜达甚至进去上厕所要水喝都没事。
这个时代的警察局可是除了军队外第二大的暴力机关,是人人闻之色变的地方。
张训也不知道邓佑君有没有被放出来,不过想来再快也快不到哪去。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今天没等到邓佑君他就去他的住处看看去,若是没回来那就第二天再接着等。
张训也不知道邓佑君在里面有没有受苦,不过想来监狱的环境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他想了想,走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从抖音商城里买了几块面包和一瓶水准备等邓佑君出狱给他吃。
将所有可能暴露的东西全部扔进空间,张训看着手上没法扔的塑料水瓶和暴露在外面的面包。
1926年的法兰西的街道并不整洁,道路上依旧有许多尘土。
张训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灰尘晃晃悠悠的飘到面包上扎根,陷入了深深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