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第七区的街道上发生了很不同寻常的一幕。
许多东方面孔的人挥舞着旗帜,喊着口号往乐歇公园的方向前进。
这一幕吸引了许多法兰西人的注意,他们中许多人都偷偷地跟了上去,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朱成义跟罗正新也和几个同学分别前往了巴黎的几家报社,请他们前往乐歇公园采访报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园内聚集的学生越来越多,有许多都是周围城市听到消息自发前来的,他们有的乘坐地铁,有的乘坐电车,更有离着近的是步行前来的。
以至于仅仅一个上午,人数就从一开始的两百多逐渐增加到四百人之数,逐渐占据整个公园。
而公园附近也来了好几家报社的记者过来采访。
就在公园前广场的青铜雕像前,邓佑君正挥舞着拳头做着最后的演讲。
“同学们!”
“同胞们!”
邓佑君的声音激昂。
“自八国侵华,列强分我国土,辱我人民,我华国深受国弱之困苦!后美利坚自愧,愿将赔款留作留学费用,欧洲各国纷纷效仿,我们这才走出国门,远渡重洋!”
“可能有的同学觉得国内形势如此艰难,我们不该让正府接着承担这笔费用,但所有留学生是为了什么才远渡重洋?!”
“是为了寻求救国之真理!为了挽救我种花民族!”
“我们学习,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为了我们的国家!”
“我们的学费和补助花的是什么?是更子赔款!是国内各界的隐隐期望!”
“这钱!我们该花!”
“可我们如今呢!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停下学习去做工,去维持生活!可我们依旧没放弃学习!但换来的却是法兰西正府的背信弃义,换来的是陈公路这个小人的背刺!”
“在场的许多同学,他们志同道合的战友有些已经长眠在了这个浪漫自由的土地,他们热爱这里,但这里却不热爱他们。”
“今日我们聚集在此,不为其他,只为寻求一个公道,寻求我们该得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