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也是读过许多书的,却是第一次见这种形式的小说,不夸张的话,训之你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啊!”
邓佑君十分感慨,又十分激动。
华国有这样的青年存在,岂不正是说明了这个国家还有救吗?
邓佑君是个聪明人,人家特意来寻他,自然不是为了叙旧。
他将书递还给张训,说道:“你们的来意我也大概猜到了。”
“训之若是想在国内出版,我自认还算有些脸面,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姜伴若跟张训互相对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
张训不好意思道:“若只是在国内出版,我们就不会来麻烦觉先兄了。实不相瞒,我是想在文学报上连载的。”
“这......”
邓佑君一脸难色。
不是他想打击张训,实在是法兰西想要在文学报上连载文章的人太多了。
邓佑君在报社工作这么长时间,经常瞧见有诗人或作家拿着自己的作品亲自过来投稿,只可惜全被主编轰了出去。
这些人在当地甚至全国都有不小的名气,可他们的文章照样入不了总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