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大B的死因

脸蛋儿像剥了壳的鸡蛋,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来;那身段,更是前凸后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像水蛇在游动,别提多勾人了!

可我总觉得那眼睛老是勾勾搭搭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我看呐,保不齐肚子里藏着啥心眼儿。

说不定是别的帮派派来探消息的,咱们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别一不小心掉进人家陷阱里,还傻乎乎帮人家数钱呢。”

说着,他用手肘使劲撞了撞包匹的胳膊,挤眉弄眼的,脸上满是那种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促狭笑意,脚下还故意颠了几下。

学着那些发廊女子走路时扭扭捏捏、故作姿态的模样,腰肢轻摆,臀部微晃,逗得包匹又是一阵捧腹大笑,笑声在街道上空回荡,惊飞了屋檐下几只栖息的小鸟。

他俩满脑子琢磨着的,皆是一会儿要跟大B商量的“大事”,要么是如何像精明的棋手布局棋盘一般。

把铜锣湾的地盘再重新精细划分一下,将那些平日里被人忽视、仿若边角废料的边边角角都牢牢攥在手里,如同拾起遗落的珍宝。

让洪兴的势力范围如春日野草,悄无声息却又势不可挡地再扩大扩大,直至将整个铜锣湾都笼罩在洪兴的威名之下;

要么就是绞尽脑汁,谋划着怎么给对头帮派来一场漂亮至极、让他们刻骨铭心的“下马威”,像是挥舞着一记凌厉重鞭,抽在对手身上,让他们清楚知晓铜锣湾是洪兴的地盘。

谁要是敢心怀不轨、贸然来抢、肆意来捣乱,那便是自寻死路,如同飞蛾扑火,绝没有好果子吃,定会被洪兴的铁拳砸得粉碎。

可他俩仿若被命运蒙住了双眼,怎么也想不到,前方等待他们的,竟是一场惊得人下巴都能惊掉、足以像一场超强台风过境般,把整个铜锣湾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的血腥惨案。

走着走着,便渐近大B的住处,那扇熟悉的大铁门已然映入眼帘,可刚一靠近,一股浓烈刺鼻。

仿若实质化的血腥味,恰似一只无形却阴森的幽灵,顺着鼻腔直往他俩心底钻去,初时,两人不过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未太过在意。

彼时,包匹烟瘾正上头,恰似烟鬼几日未沾尼古丁般,浑身难受,被这味儿一熏,不耐烦之情瞬间爆棚。

大幅度挥了挥右手,那动作极为粗暴,手臂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如同驱赶嗡嗡乱飞、惹人厌烦的苍蝇一般。

嘴里嘟囔着:“这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屠户啊,杀了牲口也不收拾干净,血腥味都飘到这儿来了,熏得老子烟味都没了,真是晦气到家了!”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弹了弹手里的烟头。

那烟头被弹得火星四溅,烟灰簌簌地往下掉,仿若天女散花,他可全然顾不上这些,满心只想着驱散这恼人的血腥味。

恢复嘴里那醇厚烟味,结果烟灰飘落到他皮鞋上,染黑了鞋面,他都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烦躁之中。

大天二则“呸”的一声,往旁边吐了口唾沫,唾沫星子像暗器般,溅到铁门旁边的砖墙上,发出轻微“啪嗒”声响,他往前迈了一步。

身体前倾,仿若一只即将发起攻击的斗鸡,双手叉在腰上,满脸怒容,气呼呼地附和着:“就是,这味儿太讨厌了,简直就是来捣乱的,扰了咱们兄弟正事儿,回头非得找人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知道在咱地盘上瞎折腾的后果,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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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把右臂高高扬起,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得如同坚硬磐石,每一块肌肉都似在呐喊着力量,“砰砰砰”,用尽全力对着铁门就是一阵猛敲。

那声音大得响彻云霄,惊得周围树上停歇的鸟儿扑棱棱乱飞,边敲还边扯着嗓子喊:“B哥,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别还在屋里搂着美人睡过头啦!

咱们还得商量着怎么把码头那片生意盘活呢,你可别偷懒啊,兄弟们都等着你的主意呢!”

他喊得又高亢又嘹亮,声音中带着兄弟之间那种亲昵无间的调侃,还有对即将商议之事迫不及待的急切心情。

以往每次这般呼喊,屋里头不出片刻,便会传来大B那爽朗豪迈、能驱散阴霾的笑声。

接着就是一连串夹杂着笑骂却透着无比亲切的回应,随后“嘎吱”一声,门便会缓缓打开,大伙仿若即将出征的将士,热热闹闹地开启新一天在江湖上的“征战”,或为争地盘,或为抢生意,或为立威名。

然而,这回四五分钟悄然流逝,门后面却仿若一座死寂坟墓,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没有大B那中气十足、能让人心安的应答声。

好似所有的声音都被一只无形且巨大的黑手给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吞没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包匹敲得手掌都发麻了,掌心红红的,仿若熟透的苹果,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觉就像春日里被甘霖浇灌的野草,疯狂蔓延生长,怎么都遏制不住。

他瞪了大天二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惶,恰似夜行人瞥见鬼魅的惶恐,可嘴上还是逞强,不愿表露内心担忧。

手上敲得更用力了,边砸门边骂道:“不对劲啊,B哥平时可不是这种赖床的人,就算昨晚喝多了,这阵仗也该醒了,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那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颤抖,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大天二此时也敏锐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诡异了,二话没说,仿若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往后撤了一步,双腿微微弯曲,身体下蹲

“快,叫阿强那小子来开门,他有钥匙。”包匹这时候急得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流,滴到衣领上。

洇湿了一大片,他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双手在裤腿上来回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