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揉了揉脸,这巴掌给他打清醒不少。
“难道是主仆关系?你当时为了救我做了她的奴隶?”
时宇白了他一眼。
“我救了她,我才是主人。”
白冥不可思议的说道。
“人家可是元婴保底啊,你确定?”
时宇点点头。
“事到如今也就不藏了,摊牌了,我不是人。”
白冥看向瑞木凌,瑞木凌点点头。
“老唐知道吗?”
瑞木凌再次点点头。
“早就猜到了。”
“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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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重要,你知道老唐刚才怎么了吗?”
“不知道。”
“哈哈哈,我跟你说,她都哭了,没见过吧。”
“我靠!我认识她这么久了都没见她哭过。”
“我也没见过,是为啥哭啊?”
“这还用说,肯定是委屈了呗。”
“啥委屈啊?”
“你还真别说,换成任何人 ,他心里的白月光一直跟着他的朋友,而且还躲着他,我估计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那确实。”
就在三人聊的来劲的时候,瑞木凌的手机响了。
三人一看,唐千雅的消息。
“义父,亲嘴的时候舌头怎么办啊?”
与此同时时宇的脑海里也出现了时存的声音。
“主人,我问个问题……”
时宇一下子坐不住了,妈的自家白菜被猪拱了。
时存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或许是真的心动了,祝你早日康复。”
时宇笑了笑。
“abcd,小写。”
瑞木凌回的是。
“ABCD,大写。”
两人对视一眼不自觉的笑了。
“哇靠,你们两个这不是东西。”
瑞木凌摆摆手。
“让她们凑合一下得了,我当年就是这么来的。”
白冥眼珠子一转,他不禁坏笑道。
“话说凌哥跟杨部长的事,要不你给我们说说。”
瑞木凌白了他一眼,妈的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还能怎样,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哇,渣男标准发言。”
时宇也帮腔道。
“可不是嘛,一直吊着人家,简直渣的没边。”
“什么叫我吊着她啊,我从一开始就明确态度了,我们不可能,你们两个也别想太多了。”
“标准的渣男推卸责任的发言。”
瑞木凌额头青筋暴起。
“说说嘛,你们是咋认识的。”
瑞木凌看着两个好奇宝宝,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年轻的时候学习成绩不错,父亲经营了一家工厂,那时的生活谈不上锦衣玉食但也算得上富裕。
当时我母亲走得早,父亲基本每天都在厂子里忙的焦头烂额,我因童年缺少关爱脾气变得很差,所以我初中没念完就早早的辍学,之后一直在父亲的厂子里工作。
从那之后我跟父亲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也逐渐了解了父亲的苦衷,在近几年越来越高的税收压力下厂子几乎入不敷出。
在我十六岁那年,我的父亲病倒了,在家修养的时间里我见到他哭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哭,一周后,他的病基本已经好转了,我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想了些什么,恢复健康之后他第一时间回到工厂里工作。
之后的日子里生活逐渐好了起来,当时的我以为生意变好了,直到父亲偷税漏税导致厂子被封,那天晚上父亲带着我逃了,他带了一大箱子的钱带我坐上了去隔壁城市的大巴车。
原本这件事不足以让暗龙的人前来捉拿,可那天好巧不巧杨诗也在车上。”
瑞木凌停止了话语,他陷入回忆之中。
“老爷子,你挺着急啊。”
“哈哈,是啊,隔壁县的朋友病了是有点着急。”
车上只有四人,一个中年有些秃顶的司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兜帽的杨诗,剩下的就是神色慌乱的瑞木家父子两人。
杨诗摘下兜帽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她神色平静的说道。
“老爷子,要不是我刚才在警局看到你的通缉令我差点就信了,对了,你叫瑞木文吧。”
瑞木文神色有些慌乱,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把你带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