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着泡着她神经就放松了下来,噩梦的袭扰远去,在安静的空间里,不自觉闭上了眼睛,仰面躺在浴缸上。
直到她感觉自己唇舌被堵,喘不过气,挣扎中她的身体下滑,很快又被带了出来,有着她熟悉的力量和安全感。
她这才从温热的困顿中醒来,缓缓睁开眼,嘀咕了一句,“你回来了?”
谢钧一只手臂撑在浴缸边缘,还有一只则在水中带着她的腰,他喉咙滚了几滚,慢吞吞地回了个“嗯”,眸色落在被热气蒸腾的带了薄红的脸上,越发的深了。
宋知这会懵懵懂懂,不是很清醒,没看到谢钧的眼神,否则她此时第一件事就该是把人赶出去。
她看着眼前长而密的睫毛,经昏黄的灯光打在细腻的下眼睑,像蝴蝶振翅,扑簌簌的在心里扇起一阵微风。
谢钧回来后就脱了外套,解了脖颈至胸前的好几颗衬衫扣子,此刻又因为撑着浴缸,被水浸湿,贴在凹凸劲壮的胸口,又欲又性感。
宋知迷瞪的看了片刻,忽然拽着他的衬衫领口,手上用了力,人就被她拽到了浴缸内,不由分说对着那克制着呼吸的唇亲了上去。
于是一切都发生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宋知被从水里捞出的时候,眼里还噙着水意,像被风雨摧折的花,些微的水珠仍在花瓣上,要落不落的。
头发在一阵暖风中被吹干,宋知任由谢钧抱到了床上。
她翻滚几下,舒展着四肢和腰,谢钧又贴了过来,制住了她的动作。
宋知这回是彻底看清了他眼底的求//欢,她整个人僵硬了一下,然后拽开他的手,自己又滚远了些,拒绝他,“我不行了,腰都要废了,再说,刚刚水里都好几次了,你怎么能......”
谢钧还是贴了过来,“我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还有,我都憋了多久了,这才哪里?”
远的她年后拍戏至今,近的从她住院到现在,他天天冲了多少冷水澡,偏偏她还经常不知死活整个人抱着他睡,他顾忌她身体也不敢动,好不容易到挨到现在,竟然还是她主动的,他还能忍就见鬼了。
宋知还是拒绝,“要不你去冲个冷水?”她现在浑身难受,浴缸里地方不宽敞,又是在浮浮沉沉的水里,她自觉能撑过来已经非同寻常。
谢钧被她的话气笑了,不由分说把人拉到怀里,狠狠堵上那张说话的嘴,像极了要把人拆吃入腹。
宋知在激烈的亲吻中喉咙发出反抗的呜咽声,但无果,被对方激烈的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