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辰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纠结。身旁的系统不停闪烁着微光，仿佛也在犹豫。

“真的要去吗？”乔夕辰看了一眼系统：“你能不能保证在首殿面前你不被发现？”

【不能】系统干巴巴地说道。

一人一统顿时陷入了沉默。

【要不不去了？本统罩着你。】系统试探性的问道，首殿可不是一般鬼怪，信息被封锁的严严实实，系统连祂的名字都无从得知，这次还是他无意从十殿的交易记录里得到一个首殿的联系方式，这才联系到了。

“你能攻击现实鬼怪？”乔夕辰试探性地问道，他记得系统好像无法化实。

【……以前能】系统尴尬地回答，他为了摆脱游戏追捕，放弃了虚实交替的权能，只能成为彻底的电子鬼怪。

乔夕辰无语凝噎。

“那去吧。崽崽还在家等着呢，去晚了再饿死了。不去的话，至少一个月内我们就会困在这个地狱副本，出不去了。”

【你有办法一个月后出去？】系统有些惊讶，它小看乔夕辰了？

“一个月后，催债的来了，就可以被逮到塞壬监狱里了。”乔夕辰疲惫地说道。

系统：【……】＜(_ _)＞

“走吧！”乔夕辰咬了咬牙，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你记得藏好，千万别说话，实在不行，地狱副本每时每刻都有正在开的小副本，你可以先去玩家的游戏系统里躲一躲，我走之前你跑回来。”

系统怂怂地答应了，不是它对自己没信心，是首殿根本不可以常理来度之。

对于首殿，它知之甚少，但是它能隐约知道，那些副本之间，和隔绝游戏副本与混沌之间的黑雾，是跟首殿有着密切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