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引和系统面对面坐着，邓引直奔主题：“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为什么恢复记忆了却不跟我说。”

清醒后的系统远没有喝醉的时候能说，他情绪显得平稳了很多。“你完成任务的时候，不跟你说是因为我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你。”

“为什么？”邓引问：“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说不上好，现在我又骗你，你讨厌我也是应该的。系统不说话了。

在邓引眼中他这是默认。

在这种问题上继续讨论没有意义，邓引接着问：“空间不是你的吗？为什么我不能把你收进空间里？”

“因为你权限不够，我的权限比你高，你自然无法让权限比你高的人受你控制。”

合理，邓引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都已经恢复记忆了还不回去？还是说，你现在有了放不下的人？”

系统自从变成狗蛋之后，接触到了很多人，也跟很多人有了牵绊。

这其中跟高瑞泽的牵绊最深。

这俩人认识没两天关系就比他跟邓引还要好，系统若是放不下他，强行维持人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别瞎想！”系统能听到邓引的心声，早在她脑海里时就靠这个沟通。“我维持人形只是因为......因为我变不回去了.....”

“为什么！”这下子轮到邓引惊讶了，若是系统变不回系统，以后都只是狗蛋了，那她还怎么回家！

“这还不是因为你！”

一提到这个狗蛋就一肚子气，系统身体脆弱，平时完成任务都是在宿主身体里，即便宿主死了对它们也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