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你，所以少装好人了，你跟这两个字 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

王墨玉反手又给邹光羽另一边脸一巴掌。

邹光羽虚弱的不行，被这两巴掌打的眼冒金星，连坐都坐不稳了。

王墨玉单手钳住她的脸，大拇指和中指死死摁在巴掌印上，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

“你哥死是他罪有应得！你以为他的手上干净吗？这么多年死在他的手上的人数不胜数。就连从小陪在他身边的马夫，不过是因为他想娶马夫的女儿做妾，马夫不同意，他就杀了一个陪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人。”

“至于马夫的女儿，也在他的折磨下没撑过一个月就死了。”

“不可能！”邹光羽抓着王墨玉的手臂，试图挣脱开。“我哥才不可能做那种事，一定是你骗我的！”

邹光羽没能挣脱的开，两天不吃还好，这么热的天气里两天滴水未沾，早就已经脱水了。

“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他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坏，纯粹就是想得到他的钱罢了。”

王墨玉放开邹光羽的脸，她原本红肿的脸上现在多出两块淤血，是刚刚王墨玉中指和拇指用力捏过的地方。

“他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杀他是替天行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杀我也能算得上是替天行道了。”

“今天我放了你，不是说我想做个好人，而是想让你痛苦的活着，然后培养出一个会为我替天行道的人。”

王墨玉出去之前，看着躺在地上的邹光羽，笑着说：“王曦今年四岁了，你哥，走了应该快有五年了吧？”

邹光羽原本一片漆黑的大脑顿时白了，她哆嗦着嘴，声音里满是颤抖：“王曦......是我哥的孩子......”

她没有用问句，因为她很早之前就有过这个猜测，但是一直不敢相信。

直到今天王墨玉说了这句话，她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

王墨玉脚步微顿，但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开了私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邹光羽又是哭又是笑，干裂的嘴唇因为动作太大渗出丝丝鲜血，眼泪混着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