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轩在一旁哈哈大笑,就差笑的捶桌子了。
这府医也是一脸无语,没事,折腾她玩是吧?
可她还是不解,那齐泽轩为什么刚才要那样,她甚至还开口问了府医。
府医一脸职业笑容,没想到自己从医这么多年,却遇到了这种问题。
他觉得楚玉已经不是中毒这么简单,而是大概脑子不好使。
就算从未有人对她启蒙,那他在编外或者是回来也至少有人耳濡目染吧!
但想想大公主又洁身自好,是个夫管严……嗯,这又有些说得通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从那药箱匣子下面拿出薄薄的一本册子。
上面写着启蒙书,这倒是比房中术要文雅一些。
“三小姐,看完这个,应该就能明白,这位公子刚才所做为何了?我……我先告退了。”
这都什么事啊?赶紧溜了,免得再看到那种不该看的事!
她打开第一页,就是男女赤膊着身体,叫她好一阵脸红,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听说有一处海国,有一种运动需要他们赤膊着大部分身体,好像名为相扑?”
从这上面都能联想到其他事情,好好好!
她压根儿就没有处理这个事情的脑细胞是吧?
“为何这个姿势?天呐,有点像我们从军训练的吊双杠呢。”
“这个姿势,推车轮?这画的都是什么?齐泽轩!”
“楚玉将军,你觉得我如何?你觉得吻字是何意?你觉得成亲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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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我们家几姐妹都还没有成亲,母亲也从未对我讲过,吻,就是嘴唇,这个我知道。”
齐泽轩真想骂娘,真想说她知道个登儿。
可他更想骂自己,原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