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我像神一样供奉你,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还要被你洗脑,甚至还得给你建座庙,让你的信徒们尽情的崇拜你,赞扬你。”花猫脸色突变,说了一连串都不带喘气的。
海嗜泪没有意识到她的言外之意,高兴的点着头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说的很到位。那个……庙宇的话呢,要尽量建的大一些,这样显得阔气些。装璜吗,我这人比较低调,就漆成金色,老套一点也无伤大雅……”
海嗜泪喋喋不休的说着建筑方面的要点,还涉及到了风水地理的重要性。他摆弄着两只从黑斗篷里伸出来的又白又细的胳膊,忽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两只细胳膊和他飞着唾沫的嘴在同一时间停止了运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才刚自我介绍来着,你竟下如此狠手。”
海嗜泪低下头,肚子已被穿了个窟窿,他跪倒在地,吐了一口鲜血。鲜血是淡蓝色的,如喷泉一般飞了老远。
得手的花猫歪嘴一笑,心想:终于杀了你这个啰嗦的疯子,世界都清净了许多。
化形后的花猫一只手插在海嗜泪的腹部,对海嗜泪说道:“安息吧,这可是我化形后的一击,你已经没得救了,记得下辈子做一个少言寡语的太监,看你应该挺适合这个职位的。”
此时,奄奄一息的海嗜泪两只手掐着兰花指,撅着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可灵活的眉毛依然在他的白脸上跳舞。
花猫正疑惑他怎么还这么活蹦乱跳的,转眼间她也跪倒在地,全身无力的哀怨道: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刚才还一脸杀气的花猫突然就变得沮丧自卑,她收回手捶胸顿足唉天怨地起来。可不知怎的,手一收回,花猫又没有了刚才的悲怨,而眼前的海嗜泪却活灵活现的站了起来,伤口也复原了。
花猫不信这个邪,心想一定是刚才打偏了,手上竟没有粘上一滴血液。她趁海嗜泪不注意,右手又挥了过去,海嗜泪又像刚才那样,撅着嘴,掐着兰花指,眉毛在跳舞。
这次花猫对准了海嗜泪的心脏,而且触感也很真实,海嗜泪这次一定死了个透心凉。她喝道:“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