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白芷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如同轻敲在男主心湖上的石子,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
他微微前倾,脸庞几乎贴近男主人,那呼出的气息中蕴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寒意,令男主人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不……不会的!明明你就只是一个小屁孩,你哪来这么熟练的……”
男主人边说着,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身躯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满地狼藉,忽而,一抹冷冽的金属光泽如暗夜中的寒星般闯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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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柄被遗弃于角落的手枪,此刻孤零零地躺在殷红的血泊旁,散发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一丝绝境逢生的希望在男主人眼中悄然燃起,仿佛是溺水者终于触及到了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难道你是永夜会的?!不……不可能!”
男主人大惊失色,瞳孔猛然收缩,仿佛目睹了世间最为骇人的景象。
他拼命地摇着头,每一次摆动都使得散乱的发丝在空中飞舞,额角冷汗涔涔而下,与脸上斑驳的血迹交织成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双腿虽已无力支撑,但他仍竭尽全力向后挪动,双脚在地面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似乎唯有如此才能逃脱那逼近的死亡阴影。
“只是想来你家‘借宿’一晚而已,但似乎有些意外收获呢。”
辰白芷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更添几分诡谲,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宛如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美得令人窒息,却又透出丝丝危险的气息。
“我可是最恨‘猎’的兽了。遇到我,只能说是……天·命·已·决。”
言罢,辰白芷爪尖微颤,刀刃在紧绷的空气中划过一道锐利的轨迹。
他笑容中的残忍犹如深渊凝视,令人不寒而栗。
刀尖缓缓逼近,直至几乎触及男主人那双满是惊恐的眼眸,令其能清晰感受到刀锋上的刺骨寒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了这致命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