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川怒声喝道:“凤惜舞!有话你和我说,别言语间耍弄我母亲!”
凤惜舞回过头来,:“好啊!”继续发问,“请问裴将军,我在伯爵府独守空房三年,丰厚的嫁妆被裴家人借去了八万多两银子,几个月前我突然中了奇毒昏迷了七日,华神医使劲了浑身解数才救回凤惜舞一条小命。
你回京前两日,伯爵府的护院方舟手持尖刀夜闯锦澜苑,妄图行凶杀人,前两日你还债给我的那一千两黄金,又被赵管家带着几个护院去硬抢。
你说留给我一个正妻名分,是为了要庇护着我凤惜舞能在裴家顺遂平安的度过一生,可我这个债主每日在裴家都是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日就被裴家人为了赖账而杀人灭口。还望裴将军顾念师恩,给我一张和离书,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刘夫人和肖若然惊愕的目瞪口呆,天呐!清贵尊荣的名声在外的德昌伯爵府,竟然还有这种阴私狠毒的龌蹉事发生?
:“你胡说!”想在贵客面前维持体面的老夫人,终于忍不住怒斥了一声!盯着凤惜舞的老眼里都是犀利的凶狠,“凤惜舞,你休要危言耸听,胡说八道,栽赃陷害自家人,是要遭到报应的!”
“栽赃陷害?”凤惜舞目光转向了老夫人,眼眸里都是鄙夷的嘲讽,:“老夫人,我两次差点儿被害了性命的事,伯爵府上上下下一百六十多号人哪个不知道?”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唇角又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老夫人,您每次都说做生意周转从我手里借去的八万多两银子,都是做了何种用途挥霍掉的,你们裴家人人都心里有数。反正,据我所知,裴家就只剩下一个酒楼生意撑着门面了,没见过有别的正经生意做。但这三年里裴家的主子们哪个也过的够奢侈享受,活的够滋润。二姑奶奶被休回娘家住的前一日,老夫人您还找我借了两万两银子,不知做了何种用途?” 军火从中东鬣狗开始
底裤被扒了个干净,老夫人张口结舌,想着撒泼耍赖的怒骂,可还有刘侍郎夫人和陈国公府世子夫人这两位贵人在场,想颠倒黑白的狡辩,可才卖掉的田庄和布庄的买主刘侍郎的夫人就在场。憋的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却只能用眼刀子千刀万剐了凤惜舞这个阴险狡诈的小贱人!
裴晏川脸色青白,凤惜舞说的这几件事,他回到伯爵府后都知道了,去锦澜苑抢黄金的赵管家和护院,还是他亲自阻拦住的。想替祖母说几句话,可摸着良心的话又找不到狡辩的言词。
裴静云恨得牙根儿痒痒,凤惜舞这个小贱人有个机会就含沙射影的将她的丑事抖搂一下,生怕别人给健忘了。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凤惜舞你等着,有那位贵人看你不顺眼,你早晚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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