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神医神色一正,眸子里一道寒芒闪过,“老夫行医多年,救死扶伤活人性命无数,但得罪的人也不少,多得罪了一个万家,也算不了什么。万家人要是因此报复,老夫等着接招就是。”看到惜舞担心关切的模样,华神医又是洒然一笑,“惜舞,不用担心,这京城不是只有一个万家有权有势,老夫凭借着这身医术,也结交了不少位高权重的人物,虽是平民身份,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自从凤家出事后,很多故交旧友怕受牵连,对凤家人唯恐避之不及。但也有些心存正义和顾念旧情的人,替凤家鸣不平,不敢违抗圣意在朝堂上为凤家鸣冤,却也会暗中出手相助。 八零假千金,开局就被大佬赖上了
华神医听说了凤家出事后,千里迢迢奔赴京城,让大弟子肖敬业留在凤家没有被抄没的千草堂坐堂,派二弟子成俞去了北方苦寒之地行医,照拂被发配流放到那里的凤家人。一向是闲云野鹤般自在惯了的华神医,也会隔三差五的回来在千草堂坐诊几日。
这三年里,医术高明的华神医为京城里不少豪门权贵家人诊治过,结下了不少善缘,更是为京城普通百姓诊病救命无数,声望极高。万家纵然对华神医心生怨恨,应该也会有些忌惮吧?
想及此处,凤惜舞心里的那丝担忧散去,眉心舒展开来,:“华伯父,千草堂这个月的盈利,除了扣下要供给北方的家人生活费那部分,其余的银子,您都照旧送去陈国公府,请陈国公继续帮忙打点,惜舞期盼着能早日为我父兄的沉冤昭雪。”
:“好,惜舞,这个月盘完账后,我就把银票送去陈国公府交给陈国公夫人。”华神医眼神里露出一丝疼惜,“惜舞,你也不要太劳心费神了,看你这些日子又清减了许多。你体内的余毒虽然被我用各种解毒药材一一尝试总算是除尽了,但是药三分毒,中了奇毒又吃了几个月的药伤了元气,你也要注意好好修养调理才是。”
一股暖流缓缓在心底涌动,凤惜舞感激的点头应诺:“华伯父,惜舞记住了。您这位神医绞尽了脑汁调配解毒药物,才将我这条小命儿从鬼门关拉回来,惜舞怎敢不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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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神医被逗笑了,又是伸手指虚点她的脑门儿,:“你呀你呀!遭此大难,依然是顽皮淘气的性情未改。”又欣慰的手捋胡须,“如此甚好!凤家人不论男子女儿,都是意志坚韧,不屈不挠,没有孬种!”
凤惜舞苦笑了笑,她本来性情安静淡泊,为了把原主活泼调皮的性情演的像一点儿,可是努了力了。好在,凤家遭此大难,凤家女儿被沉重悲痛打击压迫的改了天真活泼的性情,成熟些沉稳安静些也是应该的,使这个角色好演了一些。
华神医又按着排号诊治了两个病患,清秋将饭菜买回来了,冷月将免诊的牌子往门口一挂,几人去了西屋摆上饭菜就餐。
候诊的人好不容易排上华神医的号,自然不肯因吃午饭就离开。
财大气粗的王公子不但为今日就诊买药的人付诊费药费,还贴心的命小厮去外面买来了一包包的吃食,请饿着肚子候诊的人们填填肚子。
除了屋里候诊的几位贵人不肯在人前毫无形象的就餐,院子里候诊的普通百姓们都是高兴的纷纷致谢后,拿着分到的油纸包里的吃食,吃的香甜。
一身华衣锦裳的王力聪也拿着个油纸包,坐在院里的木凳上,一边吃着一边和周围的人说说笑笑,毫无贵人身份该有的形象,更没有京城首富之子,新贵伯爵家里继承人的架子。
陪着华伯父吃了顿午饭后,凤惜舞就告辞了。
一身月白色衣裙的凤惜舞跨出屋门,令外屋候诊的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