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紫苏心疼的眼眶红了,边蹲下身子用帕子帮小姐擦手心的鲜血,边带着哭腔劝慰,“小姐,这轻功忘了就忘了,往后咱不练了。”
丫鬟丁香心疼的泪水在眼圈儿里打转,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小姐,都怪我,非要撺掇着小姐练习轻功,害的您又受伤了。”
“不怪你们,是我自个想把忘掉的功夫都找回来,没事儿,又是用力过头了,多练习几次,就能掌握好力道了,扶我起来吧!”看着两个自责又心疼的丫鬟,凤惜舞安抚着她们,挣扎着被她们扶起来。
淡紫色的绣花襦裙被泥水湿了一片,右腿疼的使不上力,凤惜舞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走了两步,玩笑着自我调侃,“还好,骨头没事儿,就是吃重了一下,你家小姐这轻功厉害吧?一蹦就两丈多高,自由落体后虽然姿势不算太美妙,但没有摔个最狼狈的狗吃屎,也算是福星高照了。”
两个丫鬟被小姐逗的“噗嗤”一笑,眼里还含着泪花儿的丁香嗔怪道:“小姐,您倒是心大,要是真摔个狗吃屎的姿势,您这绝色容颜可就破了相了。”
进了角门后,紫苏谨慎的观察了一下二门处的动静,:“小姐,趁着这会儿没人,咱们赶紧悄悄溜回锦澜苑吧!您这一身泥水,可别被哪个多嘴多舌的看到,报到老夫人或大夫人那里,小姐您又得遭受一番责骂敲打。”
想到伯爵府那些森严的规矩,老夫人和大夫人的那两张臭脸,凤惜舞心里一阵恶寒,“走,悄悄溜回去赶紧换身衣服。”
两个丫鬟搀扶着一瘸一拐,半身泥水,形象狼狈的主子,做贼似的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边悄悄溜往锦澜苑。
伯爵府后墙外是一个景色优美的小湖,湖边一栋三层阁楼上,两个锦衣男子在栏杆前并肩而立,此刻,正兴致浓浓的俯看着高墙里那道狼狈的身影。
一身浅紫色金线绣团云锦衣,高贵优雅,玉树临风般的翩翩佳公子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的灿烂,“子安兄,这个女子摔跟头摔得姿势曼妙至极,如彩凤凌空飞度,然后,“啪!”一个狗吃屎的自由落体,有趣,有趣!”
身姿挺拔修长的男子一身玄色锦袍,只在领口和袖口处用金线绣着云海波纹,巴掌宽的玄色腰带上也绣着金线云纹,点缀着几颗玉石,配上他冷峻的脸庞,更显得气质高贵,冷峻里透出一股威压。
定北侯顾墨尘饶有兴趣的看着远处消失在二门里的那道狼狈的身影,心里暗想着一个深锁内宅的女子,为何会有这份深厚的内功?看她跃出墙外摔到地上的狼狈姿势,应该是不会掌控内力的运用,奇了怪了,拥有强大的内力却不会使用,平日是怎么练功夫的?
听到豫王幸灾乐祸的调笑,顾墨尘淡淡扫了他一眼,“豫王殿下,这样背后偷窥还取笑一个女子,是否有点儿不厚道?”
豫王李承丰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笑得还有点儿腼腆羞涩,“定北侯说的是,本王有点儿孟浪唐突了,可是,方才的画面,怎么就那么喜庆感滑稽感十足,怎么就那么有趣儿的引人发笑呢?本王实在是忍俊不禁啊!”
依然忍俊不禁的豫王侧头抬眼看向定北侯顾墨尘,故作惊讶,“咦!子安兄,遇到这种滑稽有趣儿的场面你都能冷着脸没有一丝笑容,你这个冷面战神该不会是患了面瘫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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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尘没搭理他的玩笑调侃,深邃如海的眼眸看向那座宅院,“裴家的女眷也会功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