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提着两百块现大洋被于明派人送回了饭馆,还迷迷糊糊地被于明的手下送上了回家的火车成亲去了。
随后于明让王承昊把录音带子播放一遍,设备都是现成的,被搜到了设备早就被青帮的兄弟送到了这里。
听完录音之后,于明让人把录音带烧得一点不剩,然后看了看霍特,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给西德尼做手术取出小腿上子弹的医生吗?弄了半天。原来是这家伙!
霍特这个家伙不能留了,于明向王承昊摆了摆脑袋,王承昊立即明白了于明意思,在房屋子找了一个小米袋上前套住了霍特的脑袋。
霍特大约也隐约感觉王承昊等人要做什么,吓得大喊大叫:“该死的,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我是意大利的公民,我是教会的特聘医生,你们无权这样对我。我有外交豁免权!”
“哈哈哈——”于明差点笑岔了气,“外交豁免权?我的天呐,原来你是真正的洋大人!”随即冷冷一笑:“你这番话对国府那帮崇洋媚外的官老爷也许起点作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一个流氓啊,你竟然对一个流氓说自己有外交豁免权。这不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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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昊套住霍特的脑袋之后,从腰间抽出皮带锁在霍特的脖子上逐渐加力勒紧,霍特随即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几个大汉死死地架住他。
于明回过头来看着西德尼问道:“赖利先生,你认为呢?”
西德尼被绑在柱子上丝毫不能动弹,眼见着霍特很快就要被勒死,却丝毫没有愧疚之心。他淡淡道:“是的,他太傻了,用你们华夏的话说他这叫对牛弹琴!”
于明问道:“难道你不想替他求情,让我放了他?”
“有用吗?就算我求情。你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你这种人我太了解了,更何况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于明笑了笑,扭头对霍特说:“霍特先生。听见了吗?你把他当成朋友,替他做事。到现在他却不肯替你说一句话!霍特啊,如果你好好在医院里做你的医生,谁也不会为难你,可惜的是你交错了朋友、做错了事!你也许还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吧?我告诉你好了,他叫西德尼?赖利,真实身份是一个隐藏身份的间谍,都是他害了你,如果不是他,你现在还在教会医院里好好的工作,拿着高额的薪水!可惜你不但做不成医生了,还会马上命丧于此!如果你到了地狱想报复,你一定要把这个陷害你的家伙也拉进地狱给你做伴!”
于明喋喋不休说着话,被勒住脖子的霍特已经听不清于明在说什么了,他此刻被勒得喘不过来,身体四肢大幅度挣扎,双脚不断地蹬着地面,没过一会儿功夫,双腿大力蹬了几下就彻底不动了。
王承昊松开皮带取下套子,霍特的脸一片乌青,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探,彻底没气了,便挥手道:“拖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两个大汉随即拖着霍特的尸体出了院子将尸体塞进一辆汽车的后备箱,很快开车走了。
于明回过头来看着西德尼问道:“赖利先生,你想要个什么死法?说出来,我一定成全你!”
看着于明眼中的凶光,西德尼这才知道于明真的动了杀心,他脑子里飞速运转,想到土肥原贤二之后他立即说道:“于明先生,你还不能杀我,土肥原贤二还需要我引出来,如果没有我,你是找不到他的!我知道我这次做得不对,可我只是想保命而已,我绝对没有想将你出卖给日本人的想法,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合作干掉土肥原贤二,他那一百七十万我也不要了,你只要给我一张船票!”
于明冷笑道:“赖利先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背着我搞小动作,想捏住我的把柄,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你已经背叛了一次,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承昊,干掉他”。
像西德尼这种人经常跟生死打交道,随意地杀人灭口,可等到死亡真正降临到他头上时,他才知道自己是那么怕死,那么恐惧!对于他这种没有信仰的人来说,意志力是最不坚定的,当初他被苏联人抓住之后不用严刑逼供,很快就像倒豆子一样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为的就是能免去一死!可是安全部门的高管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还是下达了枪决他的命令,不过这家伙在苏联成立之前人脉很广,跟不少俄国情报机关的人有过情报交易,苏联成立之后,因为大量缺乏情报人员,俄国遗留下来的许多情报人员趁机混进去,而执行西德尼死刑的人恰好跟西德尼是老熟人,西德尼用一大笔钱买通了那个人,用替身代替了他自己执行死刑,就这样他才逃过一死,并逃到上海隐姓埋名生活了十几年。
“别别别!”西德尼吓得肝胆俱裂,“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再相信我一次,我已经是一个过气的间谍,你杀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留下我,让我把土肥原贤二引出来杀了他,土肥原贤二是日本派驻华夏最大的特务头子,他在华夏犯下了无数的罪恶,难道你就这样让他继续作恶下去吗?我只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如果我再捣鬼,你可以用任何方法对付我,我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事成之后放我离开!”
王承昊正准备开枪,这时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于明,于明盯着西德尼看了很久,才问道:“那么,赖利先生,你让我如何再相信你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