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张无忌便看着医术,找到了截心掌的医治方法,开始往自身穴道上试。
到了第七天,在蝶谷打下手的常遇春终于熬不住了,跌倒在了竹门前。张无忌见状端着一碗药便出来了,他扶起常遇春,面露难色。
“常大哥,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再不医就没得救了。无忌竭尽心力研读胡先生的医书,熬了这一碗药,如果你喝了有什么不测,大不了无忌陪你一块儿死。”。
“呵呵呵,我常遇春贱命一条。喝了,大不了一死,总比现在舒服!”,说罢,强忍伤痛,一把拉住张无忌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张无忌见他饮下药,便拿出来一根银针,“无忌曾经跟义父学过点穴功夫,对穴道略通一二。”,说罢看着手中的针,“但是这一针刺下去是凶是吉,无忌也不敢说。”。
“这就叫死马当活马医,尽管刺吧!”,常遇春豪迈一笑,“大力的刺啊!快点!”。
结果一针扎在头顶穴道,却不知激发了什么,常遇春一声哀鸣,便吐血倒地昏迷了过去。
张无忌见此顿时大惊,恰逢胡青牛采药归来,忙求着他让他去救常遇春。
胡青牛表示,就算是死十个张无忌他也不会救一个常遇春了。张无忌无法,只得将昏迷的常遇春扶到卧榻之上,等着看他后续如何。
第二天早上,张无忌在屋外辨识草药,就听得屋内常遇春一声大喝,中气十足,“好饿呀,有东西吃嘛?”。
张无忌面露激动,“有啊有啊,常大哥!”,放下手中药草,三步做两步,赶到榻前,“粥已经熬好了,我给你盛一碗去!”,转身又赶去厨房。
胡青牛见此,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等到常遇春吃饱了一声喟叹,胡青牛也笑了起来,“你们先别这么高兴!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你下药下的好重,施针手法又不对。常遇春本来身体挺强壮的,可能活到八十多岁,可是经你这么一搅和,我看他最多活到四十岁。”。
听到胡青牛这么说,张无忌顿时面色苍白,常遇春见此安慰道:“切,男人大丈夫,三十岁立业已经够了,哪有等到四十岁啊是不是张兄弟!”。
“对不起啊常大哥,我一定会用心钻研医术,希望可以找出良方为你续命。”,张无忌强行提起精神,依旧一脸愧疚。
胡青牛见此又泼冷水,“自身都难保,还续什么命。”。
“胡师伯,你不是已经帮张无忌治好病了吗?”。
“我替他施针下药,只能够稳住他体内的寒毒,暂时不会立刻发作,”,胡青牛娓娓道来,“至于想要根治啊……,至少也得十年八载,或许会有办法。”。说罢便离开了竹屋。
原来是他动了个心眼,眼见他极有天赋,便想要留下张无忌在这学医。
“哎,无忌啊,你以后就留在这治病。常大哥每半年来看你一次,等你病好了之后,我带你回武当山。”,常遇春见此也不禁感叹,抓着张无忌的肩膀说道。
张无忌也只能无奈答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