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东西!”
玉奴呸了一口之后,听到阿越问:“玉公子回来了?”
他走过去朝着窗外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便好奇地问:“你在骂谁呢?”
“没,你听错了!”
玉奴坐回桌子边,倒了杯茶喝了几口才问:“你哥呢?”
阿越撇撇嘴说:“在屋里睡觉呢,他最近老是做梦,说是睡不好。”
“做梦?”
“啥梦?”
阿越摇摇头说:“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只是这几日看上去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玉奴走下楼来到马超的房间,他正闭着眼睛养神,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是玉奴,有些疲倦地坐起身朝玉奴打招呼:“玉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玉奴却没有搭话,而是拉过马超的手看了看之后问:“你是做春梦了吧?”
“没……不算吧?”他抬起脸看着玉奴,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简直可以跟大熊猫媲美。
原来这几日玉奴出去办事,阿越跟马超在金腰楼除了吃吃喝喝便是担心沈青的安危,两人长期在这种压抑以及百无聊赖的状态下,心态也就有些崩溃。
阿越还好,每晚都会默默地练功,回忆着红姐教授自己的各种内功心法。
他经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马超又不会修炼,就傻乎乎地看着阿越打坐。
突然有天晚上,他在睡梦中又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笑盈盈地看着马超说:“相公,奴家好想你。”
马超记得当时沈青称之为妖孽,所以猜想这入梦的女子定不是啥好东西,不是山精就是野鬼。
所以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声:“走开!谁是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