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千渝缓缓调整着呼吸,将头顶一颗珠谨慎地收好,带着几分怨气对骆禄彰说道:“骆大哥,我实在是不太愿意再迈进红花会了。你也知道那天我去的情形,本是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满心想着能把误会解开,哪晓得他们上来就动起手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给绑了,我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为了帮他们,不顾危险去千尺潭取这头顶一颗珠,差点把命搭进去,结果呢?他们还扣着霜羽,这真让我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那个周纨,说话夹枪带棒的,一想起她就讨厌,我实在不想再面对她那副嘴脸。”
骆禄彰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劝道:“教主,您的心情我完全理解。这事儿换谁心里都会不好受。不过这头顶一颗珠可是化解两派矛盾的关键,咱们好不容易得到,要是因为这一时的不痛快就放弃,实在有些可惜。”
吕千渝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说:“骆大哥,你说这能是转机吗?他们之前那么对我,我怎么能确定他们现在就真的想和好?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骆禄彰思索片刻,语重心长地讲:“教主,我明白您的顾虑。但咱们也得从大局想想,这次误会让两派都有不少伤亡。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让两派和平共处,对整个江湖都是好事。而且霜羽还在他们那儿,咱们不去的话,她的处境怕是不妙。”
吕千渝皱着眉头,纠结地说道:“骆大哥,我知道你说得在理,可我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我实在不想面对那些和我动过手的人。要不你替我跑一趟吧,把头顶一颗珠送过去,看看能不能把霜羽换回来。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你可千万别勉强,赶紧回来。”
骆禄彰见吕千渝态度比较坚决,只好点了点头:“教主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去试试。不过我这心里也没个底,教主您在这儿先等着,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有个准备。”
吕千渝微微颔首:“骆大哥,你千万要小心。”
骆禄彰稍作休息后,带着装有头顶一颗珠的盒子前往红花会总舵。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既牵挂着吕千渝,又琢磨着该怎么和红花会的人打交道。
不一会儿,骆禄彰来到红花会总舵。他站在门外,高声喊道:“红花会的朋友,天理教骆禄彰前来求见!”
红花会弟子们听到声音,立刻警惕起来,纷纷拔出刀剑,将骆禄彰围在中间。骆禄彰镇定自若,静静地站着。
许天策闻声赶来,看到骆禄彰,疑惑地问道:“骆兄,吕教主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