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孙锦澜,你莫要狡辩。能瞬间掐断人颈骨的武林高手虽少,但确实并非只有你的鹰爪功可以做到。可既知晓白云观密室位置,又能让总舵主放下戒备的,除了你还有谁?”
吕千渝道:“师兄分析得有理,可毕竟只是猜测,尚缺证据。”
我说道:“证据不难,孙老板,你可敢将手在那指印处比一比?”
孙锦澜脸色大变,却仍强装镇定,“哼,比就比,难道还怕你冤枉我不成?”说罢,他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朝指印处比去。
可手即将碰到指印时,他却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手指微微颤抖。
“怎么?不敢了?这足以证明你心虚。”我大声质问。
孙锦澜咬咬牙,“我有何不敢?”说着,再次伸手。当他的手放在指印处时,竟惊人地契合,形状、大小仿若量身定制一般。
众人一片哗然,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孙锦澜脸色瞬间惨白,急忙抽回手,眼神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我怒喝道,“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
吕千渝眼中满是悲痛与愤怒,“孙锦澜,你我共事多年,我本不愿相信是你,可如今证据确凿,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孙锦澜扑通一声跪下,“教主,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对天理教忠心耿耿,与总舵主无怨无仇,怎会下此毒手?”
“那你之前为何极力阻拦我们查验总舵主遗体?况且你的指印与凶手如此吻合。证据确凿,休要再狡辩!”我厉声质问。
吕千渝喝道:“拿下,带回去慢慢审问,看是否有人在背后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