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真也是大吃一惊道,“何人竟能伤陈总舵主?”
“伤陈总舵主的就是那天理教”,赵一山咬牙切齿道。
这天理教是白莲教的分支,乃是脱胎于佛教的民间秘密组织,崇奉阿弥陀佛。因此,赵一山怎么也想不到,这位伊斯兰教阿訇居然是天理教的二当家,因此毫无保留的将事情和盘托出。
马义真闻听此言,手中茶杯差点掉落地上。马义真问道,“赵三哥所言为真?可是你亲眼所见?”
赵一山说,“虽不是亲眼所见,但那天理教吕教主的师兄,是清廷的爪牙却是千真万确。我们陈总舵主又死在天理教的密室之内,这事情还能有假么?”
马义真心说,我近几日忙于寺中事务,确实少于过问教中发生的事情。这吕教主的师兄来历不明,武功怪异,确实值得怀疑。
马义真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老夫也不瞒各位,老夫正是这天理教的二当家。”
红花会众人一听,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赵一山“嘿嘿”一声苦笑。心想,“这可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料想不仅自己未必是这阿訇对手,况且又是在人家地盘之上。绝没有逃脱的道理。于是把手一伸,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老前辈把我等绑缚了,去向朝廷请功吧。”
马义真看着众人警惕又绝望的神情,微微摇头道:“赵三哥哪里话来。我马义真一生致力于反清大业,赤诚之心可鉴日月。绝不可能与清廷同流合污,也绝无可能将绿林同道,送给清廷的道理。”马义真停顿了片刻,又道,“我天理教众兄弟,生死与共多年,相互知根知底,只有这个吕教主的师兄,确实来历有些蹊跷。待我细细详查,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赵一山等人面面相觑,心中仍有疑虑。马义真继续说道:“我马义真以真主之名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我定会查明此事,给陈总舵主一个交代,也为天理教正名。”
赵一山沉吟片刻,说道:“前辈既如此说,我等暂且相信。但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前辈尽快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