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中挑出一粒黑中带着一颗红点的虫卵,小心翼翼将其放入白瓷瓶中。
“那些服下母蛊的人如何了?”
闻言,影三微微摇头,“都不曾活下来!”
“继续试!直到成功为止!”
沈延之冷声吩咐,眸中的阴鸷一闪而过。
刑部的死刑犯几乎都被他试了个遍,却是一个成功的都没有,若是再找不到,他的洛儿该怎么办?
思及此,无力感席卷全身!
“主子,余家那边儿有了动静!”
去而复返的影三又回来禀报,“余老将军先前应当是用了什么秘术才使得身子愈发孱弱,如同垂死之人!安插在将军府的人来报,余老将军私下的身子其实已经在逐渐恢复,虽然还是躺在房里不曾外出,但好像是打算出城!”
“出城?”
闻言沈延之蹙眉,余守成这个时候出城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很快,他便想起另一人,“靖王府那边如何?”
“赵文州今夜偷偷去了三皇子府,应当是与景柔私会,这事,三皇子还不知情!”
影三将刚刚探听得来的消息汇报了上去,嘴角不禁有些奇怪的撇了撇。
“主子,属下怎么瞧着,景柔似乎与那赵文州好像早就搅和在一块了?先前派出去盯着的人来报,赵文州只是给景柔传了一封信,二人便在外私会起来,若是先前不熟识,不应该如此才对!”
他的话也是沈延之觉得整件事的奇怪之处,靖王的事都火烧眉毛了,他不信靖王对此还毫不知情。
眼下他若是赵文州,早该直接出京再也不回来才是,难不成还得留在京城等着圣上反应过来,将其再次关起来吗?
不过对于先前赵文州和景柔的事,沈延之那时还并未将这几人放在眼里,是以错过了两人的风流韵事。
“主子!!!”
就在沈延之与影三说话的间隙,就见外间一黑衣影卫匆忙来报。
“靖王府的人准备逃了!”
闻言沈延之拍案而起,“追!”
他将令牌交到影三手里,让他立刻前去刑部调人,自己则是骑着快马迅速带着几名影卫前去赵文州躲藏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