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南顿了顿，伸手放在了林湘宁的肩膀上。

“我觉得道歉还是当面显得更有诚意，没想到在国外，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等了很久？”

“没有。”林湘宁抽了抽鼻子，挪开视线道：“其实我都快把你给忘了。”

“那还真是让我伤心。”陆向南捂住胸口，故作心痛。

见二人都没理会自己，陆向南索性摆摆手，招呼二人下楼：“书房还没打扫出来，家里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客厅，说说你们深更半夜为什么来这里吧？”

“湘宁说想看你以前的日记！”

宋艳艳毫不留情地卖了林湘宁，以报自己刚才被她逼着演戏的仇。

“日记？”

陆向南不解：“看那东西干什么？”

“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林湘宁叹气：“虽然不是全都想不起来，但是关于我母亲的部分，我都不记得了。”

“你七八岁的时候，曾经被你母亲送出去过一段时间，你还记得吗？”

“……我只有一丁点印象。”林湘宁摇头，“但我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记得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母亲了。”

提起林湘宁的痛处，陆向南与宋艳艳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沉默。

当初谢长宁是突然将林湘宁送走的，多余的事情，他们也不清楚。

只是后来，回来的只有一个林湘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