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楚穗宁看爱人咬牙苦忍,心疼的无以复加。
不顾禁足令冲出院子,直奔长庆殿而来。
萧聿灼冷淡看她一眼:“本王解你禁足了吗,回去!”
楚穗宁丢下皮鞭,跪在他脚前,抚上她膝盖,央道:“表哥,从小你最疼我。
我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你让人打的重板,他受不住,求你解除他惩罚。
你若不解气,你便下令让你的人打我,我愿替他受这杖责。
表哥,穗宁求你了。”她摇了摇他膝盖,说到最后,几乎泫然欲泣。
萧聿灼看着她泪眼汪汪,语声极淡:“穗宁,你也知道心疼爱人了?
你可知,小乔,我,心里所受的苦楚,不比你少。”
“我错了,表哥,我再也不做伤你害你的蠢事,也不会再伤害沐乔。
我说的真的,我真知道错了,求你饶过池图。”
萧聿灼见她可怜巴巴乞求,他心知沐乔的劫是他无能造成。
他才是最该受惩罚的人。
他摆手让她起来:“本王念他伤势重,改为轻板,三天一罚。
还有你,再敢忽略我禁足令,乱闯我书房。
我即刻将你送回大金,让姑丈、姑母处置你。”
楚穗宁知道回到大金,父王、母妃不可能让她见池图。
还会暗中派人把池图杀人灭口,忙道:“表哥,不要,我不回大金,我听话,我乖乖待在院子。”
她已为池图求得宽恕,捡起皮鞭匆匆而去。
临出门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关切道:“表哥,你脸色不好,多保重身体。”
她说完大步离去。
萧聿灼看她走远,穗宁对那暗卫动了真情。
为他不顾郡主身份给他下跪。
为他不惜伤害从小疼她的表哥。
他把池图送进她院子,究竟是对还是错。
如果成王与姑母在,会怎么处置此事。
选择成全,还是把池图变成冰冷尸体。
他头疼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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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穗宁看他腰臀处外翻的乌紫伤口,默默拿起药膏上药。
药膏带来刺痛,池图身体猛地一颤。
她道:“很疼,是不是?”
池图伏在枕上,拭去额头汗水:“不疼,郡主只管上药。”
楚穗宁狠下心继续上药:“你再忍忍,我表哥松了口。
三天一罚,轻板不至于像现在皮开肉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