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像个废物一样,任凭仇人宰割。
沐乔在他身边蹲下,眼里闪过嗜血般的狠辣。
匕首在火光之下挥出残影,两道细长血线喷出。
曹德康惨叫两声,看自己四肢处血液汩汩而出,手脚筋已被这贱人挑断。
对练武之人来说,废了武功比直接杀了他还痛苦百倍。
显然,深谙杀人之道的沐乔,深知武者痛点。
她取来黄土洒在他流血的四肢上,先止住血,别让他这么快死了。
做完这一切,沐乔蹲了回来,拿了匕首在他鼻尖来回晃。
她慢慢悠悠道:“曹狗,我沐乔不过京城里一个平民女子,跟你无冤无仇。
我饥寒交迫,走投无路误投到你手下。
我承认我笨,探不到御王情报。
即便如比。。”
她说到此,想到她穿来那天,原主那被折磨的满身伤痕的身体
她咬牙切齿质问:“你何其残忍,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用数道残忍酷刑,将我折磨到几欲惨死宫中。
狗贼,我今天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猛一转匕首挑开他衣襟,尖锐的匕首瞬间在他胸口划出一道薄薄伤口。
曹德康脸色巨变,他向来心狠手辣,没想眼前的小贱人,比他还毒辣百倍。
这贱人真会把他开膛破肚。
他忙道:“你别杀我,留我一条命。”
沐乔挑了挑眉看他,嘴角浮上恶魔般的笑意。
“哦?曹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有。”此刻曹德康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什么尊严面子,在活命面前,都特么啥也不是。
“沐乔姑娘,你也说了,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你。
你是我精心挑选送进御王府的探子。
你打听打听,我对我的人向来十分优待。
有人指名要你的命,我一个宫里讨生活的狗。
不得不听令行事,那日才对你施了酷刑。”
沐乔手腕一划,他胸口立时多了一条血痕。
“曹狗,你耍我呢,我沐乔人微言轻,谁会看上我这条贱命。”
曹德康疼的龇牙咧嘴,心里骂了小贱人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