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ssss!!!!!!!!aaaaaannnnnnnn!!!!!!!!!!!!!!!!!!sssssssssssss!!!!!!!!!!!!!!!!!!!!!!!!!!!!!!!!!!!!!!!”
papyrus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雪镇』,连带着房子上的天花板,也再次被震得塌陷了一块。
“*喔喔喔!papyrus你先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看看你都把我们的朋友,给打成什么样了!!!!”
papyrus愤怒至极。
刚刚还想要解释一二的sans,也被papyrus的怒吼声,给硬生生怼了回去。
“*你先听我解释兄弟。他的屁股根本就不是我打的。”
sans试图抢救一下。
但flowey那里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就说道。
“*那你敢说,你没打过这个小子?”
“*喔~那是当然。”
青年:6
sans闭上一只眼睛耸了耸肩,扯起犊子来脸不红,心不跳。
完全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就把锅给甩了出去。
papyrus也是被这一套给整懵圈了。
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兄弟,另一边是自己的至交好友。
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可就在这时,又一个大反转来了。
flowey画风突变,眼疾“嘴”快,以叶为指。
直戳戳的指向了sans的眼睛,说道。
“*这是说谎的味道啊!!!
*你的眼睛会在你说谎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
*这是你撒谎时的征兆!!!!”
ゴゴゴゴゴゴゴゴ
sans:!!!
papyrus:!!!
青年:!!!
“*喔喔喔!我的朋友,虽然话可以随便说。
*但玩笑可不能乱开哦。
*要知道,我们才刚·刚·认·识呢。”
sans面色阴沉,两只漆黑的眼洞死死凝视着flowey。
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极其恐怖的事情。
但,sans的语气却依旧如同平常一般波澜不惊,轻佻而又慵懒。
仿佛刚刚flowey说的真的只是个玩笑话一样。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恐怖。
直直的轰击着青年的理智。
若是非要形容一下,直观感受的话。
那就只能像是,有人用一把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手术刀。
剥开了你的脊椎。
让你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脊柱与金属之间的碰撞。
并在你意识最清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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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面不断灌着液氮一样。
flowey吓没吓着不知道。
反正是真的把他给吓得浑身拔凉,san值狂掉。
“捏?sans,它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