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依涵的手停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与尴尬。

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轻声说道：“是。”

她知道，虽然自己已经成为了李凯的侍妾，但在这王府之中，她的地位依然岌岌可危。

牡丹阁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戚如彤独自坐在窗前，手中轻摇着一柄精致的团扇，目光却穿透窗棂，投向那遥远而朦胧的夜空。

她的心中，似被千丝万缕的愁绪紧紧缠绕，难以解脱。

“殿下去了？”戚如彤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并非在询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试图从这份静默中寻得一丝安慰。

“是的，娘娘。”喜鹊轻声答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主子的同情与无奈。

她望着戚如彤，只见烛光映照下的脸庞显得格外苍白，眼中更是闪烁着点点泪光，“蜡烛已经熄了，想来是已经歇息了。”

戚如彤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被夜风带走，消散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本妃第一次往殿下的床上送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自嘲，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喜鹊闻言，心中更是一阵酸楚。

她深知自家主子在这王府的生活不易，也明白这份无奈与牺牲背后的沉重。

“娘娘这是何苦呢？”她忍不住开口劝道，声音里满是关切与不忍。

戚如彤转过头来，目光深邃地看着喜鹊，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母亲说得对，在这皇室当中，得有皇子傍身。”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殿下不来，本妃有什么办法？本妃只能养别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