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昂首道:“既知吾威名,何敢夺吾泰山郡?”
“真是天下笑话。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当今圣上仍在,那曹孟德岂敢把王土私相授予?浩宇忝为征北将军,有权管理北地诸州军事。”陶响不卑不亢地答道。
“陶浩宇小儿,何敢用皇命来搪塞?当今圣上,被小人挟持。吾吕奉先早晚必亲提一军,以清君侧。吾现已表兖州牧,尔等当速退。否则休怪吾方天画戟不认人。”吕布愤愤不平,抬戟直指陶响。
陶响哈哈大笑:“吕奉先,尔不过一条从长安逃出的丧家之犬罢了。陈宫瞎了眼,才敢表你为兖州牧。吾敢断言,当今圣上,绝不可能任你为兖州牧。”
陶响知道,郭祀,李催恨吕布入骨,怎可能让吕布成为兖州牧。陈宫上表,只是为了制造舆论,有利于吕布占领兖州而已。
吕布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道:“吾既能赶跑那曹孟德,就能驱走你陶浩宇。陶响小儿,敢和吾一战否?”
话音未落,已纵马舞戟杀出,杀奔陶响。
陶响身后,闪出许褚:“吕布休狂,欲同吾主一战,先过了吾这一关!”
说完,也挥舞家传厚背刀,驱马上前。吕布名声在外,许褚可不愿被动挨打。见吕布将至,拦腰便是一刀,朝吕布砍去。
吕布重重地哼了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献丑。”当下单手握戟,朝上一拔,拔开了厚背刀,顺手一刺,直取许褚中路。
许褚侧身躲过,两人各自调转马头,回身迎战。三五招后,许褚见吕布攻势迅猛,又力大无穷,不敢怠慢,忙使出家传刀法,一一化解吕布攻势。转眼之间,两人已战了五十余合。
吕布心中暗自惊讶,徐州何时有此猛将?当下,收起了刚才的轻视之心,力贯双臂,把方天画戟挥舞出道道寒光,劈头盖脸,罩向许褚。
许褚陡然间感觉压力倍增。忙祭出家传绝学:虎啸丛林。只觉一阵狂风刮过,群林尽舞。“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许褚险之又险,总算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