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些士兵都接受过相当程度的近卫爱国教育,当然了,这种爱国教育当然不是腐败的炎国赤龙政府提供的那种虚伪教育。
他们爱的是天龙,是真龙,爱的是生活在九州大地世上的万千黎民百姓:“同胞们,现在赤龙的走狗想让我让现在繁荣的龙门回归到黑暗之中!他们在镇压,他们在屠杀我们的兄弟姐妹,每一个赤龙族的双手都沾满了九州人的鲜血。”
陈晖洁早就为这一天谋划了多年,但一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带兵出来的机会,而眼下不仅将几千人的队伍带出来了,还遇到了个能文能武的指挥官,陈晖洁手里面紧紧的捏着一份演讲稿,这份演讲稿他从维多利亚留学开始就已经在准备,在这段期间她听了高卢皇帝的演讲,听了乌萨斯将军的战前演说,听了叙拉古起义军领袖面对行刑对暴怒的嘶吼,也听了东国海浪艺术家的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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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其抽丝剥茧,最终汇总成了一篇演讲稿,但是这篇演讲稿昨天晚上却被博士脱胎换骨的又改了一篇:“演讲表达的是情感,不是道理,你真的需要唤醒九州大地的人们对赤龙包阵的恐惧和愤怒的话,你要将存在于现实之中的事情,一脚踹飞,将情感极致的情感摆到你的演讲稿上。
不过这也是一步险棋,用好了,你是推翻赤龙统治的英雄,用不好,你将被熊熊烈火反噬自身,最终灰飞烟灭。
我只给建议,最终的选择权在于你。”
陈晖洁经过考虑之后决定合二为一,她的演讲既有理性的分析,也有野蛮的情绪。
“现在的我们就在一个历史的十字路口,向西,我们将获得前所未有的战略纵横地带,在未来的战争中,我们将会在无穷无尽的荒漠之中与那些丑陋的赤龙铁骑周旋,最终那些赤龙的龙骨会变成我们河谷之内的肥料,我们的战鼓,我们的四火神将一路传到关中,冲破凤翔,收复九州大陆。
如果我们现在选择放下武器向东去,那么我们的屈辱,我们的痛苦还能再持续数百年之久,我们的脚下是龙门,是天龙与真龙族,好不容易打停下来的土地!是我们收复九州最结实的堡垒!
现在选择的权利在你们手上,我不会强迫你们做出选择我理解现在放下武器的人们你们有自己的顾虑,顾虑,家人顾虑,未来顾虑,关中的父老乡亲,我理解,我都理解。
但是你们也可以选择拿起武器跟我向西,去开拓龙门的土地,去开拓属于我们龙族的土地!”
在这方康慨江的演讲过后,在场下的士兵都懵了,他们不是来护送十月党人去巴别塔的土地跟萨卡兹人死磕吗?怎么他们也要跟着一起去了?
去开拓土地,开拓谁的土地?龙门洞护府的西面可没有一块无主的土地。是开拓乌萨斯的冰天雪地还是卡兹戴尔的丰饶河谷,亦或者维多利亚帝国遍地黄金的殖民地?
这里一连串的问题在龙门禁卫军的脑海之中轰炸很快他们就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待在龙门好,而且就算真的要叛变,也在龙门继续精耕细作的好。】
他们当然也很讨厌赤龙王朝的腐朽统治,但是他们都不认为陈晖洁拉着他们搞叛逃是什么正确的事情。
“那个陈大人,听您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您我们其实都还是有退路的咯。”
这番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现在陈晖洁只要把部队原模原样的带回去,然后宣布自己已经完成了护送十月党人的任务,那就是真正的相安无事。
但是陈晖洁怎么可能愿意止步于此,她直接将尚蜀军队进犯龙门都护府的事情抖了出来:“就在前些天玉阙方面的侦查站传来消息,有一只内地的部队绕过了乌海抵达了北凉地,现在很有可能距离我们不过百里的距离,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