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城楼。
轮到谢南箫喊话,他声音响亮:“戈凤什么时候成了你曲召的了,要点脸不?戈凤自古以来就是我砚国之地,是我汉人世代生息繁衍之所。”
“尔等蛮彝之莽侵占我汉人江山,烧杀抢掠,灭绝人性,十恶不赦,罪该万死,我若是尔等,直接一刀抹了脖子,以免污了这大好河山。”
曲召将领气的手指着城楼:“无知汉人,口出狂言!”
谢南箫冷哼:“狂?我狂你阿爷!”
“无知汉人?我们汉人文化源远流长,你们曲召文字有一百个吗?哈哈,一百个你们数的过来吗?”
“手指加脚趾是不是不够?是不是还得喊上你们族人一个一个数他们的臭脚?”
姜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谢南箫这小子不但会说国粹,埋汰人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的,简直就往人肺管子戳。
就这嘴皮子做武将都屈才了,不知他对做外交官有没兴趣,可以用他这张嘴了喷死所有敌人。
不管哪族蛮彝侵占汉人江山后,基本都会学习汉人的文化,包含语言,文字,礼仪等等。
除了更方便管辖汉人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本身没文化底蕴,有些族落甚至连自己的文字都没有。
所以他们对汉人文化极度推崇和向往,一边侵略一边学习,一边鄙视汉人文弱,一边学习汉人儒雅风流。
曲召将领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吵架他确实吵不过。
汉人吵架很有一手,明明是武将,却完全不输文人,甚至有过之。
他深呼一口平复情绪,指着谢南箫大喊:“你可敢下来与我一战?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谢南箫回头看了姜瑾一眼,见她点头,他才对着城下的曲召将领哈哈一笑:“有何不敢,吾这就来取你性命。”
斗将在很早时期就已出现,这个时期依然盛行,主要是为了鼓舞士气,增强军队的战斗意志。
瑾阳军作为毫无名气的新军,正好借此机会立威。
不多会,城门开了,吊桥放下。
谢南箫手持长枪,骑马奔出。
鲜衣怒马少年郎,国恨家仇杀敌时,便是此时他的真实写照。
曲召将领二话不说,甚至连互通姓名这个环节都省略了,策马迎上,手里长刀砍向谢南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