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证据,这件事就不是他做的。
厉承沨嘴里这位佣人,也根本算不上是一个人证。
“我笑你这个人虚情假意,还蠢笨如猪,你觉得这种鬼话我会信?“
“妻子坐月子,你为她做的事情,就是往她的药里加入血凝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血凝草的作用。”
厉璟渊没说一个字,脑子就疼一分。
他情绪波动太大,血块又开始挤压脑神经了,甚至于,出现了耳鸣的症状。
他抑制着身子的抖动,死死地瞪着厉凌州。
果然,厉凌州在听到血凝草的时候,神情明显出现了巨大的变化,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厉凌州还在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夫妻一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恨她,就算你恨她,放她离开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害死她?”
厉璟渊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他做事向来干脆利落。
可面前这个是他的父亲啊,是血缘上的至亲,而死在他手里的那个,更是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的母亲。
他不想问,他想直接杀了他!
可脑海里那个温柔的女人,好似在说:“渊儿,你帮妈妈问问他吧。”
所以他问了。
厉凌州:“我说了,我没有。”
在这件事上,他格外的聪明,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们也找不出证据来。
所以他必须咬紧牙关,不能再给厉璟渊抓住把柄。
“呵!”厉璟渊嘲讽一笑,然后逐渐变得有点癫狂。
“没有关系。”他说,眼睛赤红地快能滴出血来了。
如果此时有人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右眼眼珠几乎没有移动,无法聚焦了。
厉凌州和厉承沨都很怵这样的他,皆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
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按下什么遥控器,整艘船和他们都会被炸得灰飞烟灭。
又或者说,对面的人开枪了,双方进行了一场激战。
不管如何,都是死伤惨重。
二人都是从小富贵优渥,又怎么会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