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瑆野为了安放好这束花,叫管家请来了专业的花艺师修剪。
不仅如此,还在别墅里挑挑拣拣,选了个看得合眼的陶瓷花瓶。
管家看见他拿着花瓶下来的时候,吓得瞪大了眼,生怕陆瑆野把那东西磕着碰着。
那个花瓶曾是陆父在拍卖会上,花重金拍下来的,是个非常名贵的古董,在和夫人离婚后,这东西也没有拿走,就留在了这里。
总而言之,那陶瓷花瓶的价值,会比这栋别墅还要贵。
陆瑆野却不在乎,他吩咐管家拿着花瓶去灌水。
管家接过去的时候,手都抖了下,见陆瑆野语气不容置喙,最后也只好无奈的照做。
花艺师拆了包装,佣人也抱着好多装饰的花过来。
陆瑆野嫌弃极了,当场叫他们统统撤走。
花艺师有些懵,有些不明白请她来是干嘛。
陆瑆野等的有些不耐,叫她快些拆包装,把花插好。
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花艺师晚一秒拆包装,花就会枯死似的。
花艺师没办法,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陆瑆野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监督着。
花艺师多剪了一段根茎,他就会皱起眉。
多裁了一片叶子,陆瑆野就会无法忍受的站起身,说花艺师把叶子都扯了,光秃秃的难看死了。
花艺师解释说,要想花养的更久,就要弄掉下面的叶子。
大少爷还是不乐意,觉得不好看。
最后,花艺师一身本领在大少爷严格的挑剔下,完全无法发挥。
她只能照着陆瑆野的要求,简单斜剪了根茎,就插到了那价值不菲的陶瓷花瓶里。
修剪的全程,江席玉都站在旁边,直接就是一个没眼看。
管家更是看得痛心疾首,脸上的褶皱都忧愁了许多。
他悄咪咪的凑近江席玉,问:“你那花,是金子做的吗?”
江席玉扶额,语气奇怪:“我也不知道。”
这时,陆瑆野突然转过身,目光沉沉地盯着江席玉和管家的距离。
江席玉非常懂看陆瑆野的脸色,自觉往旁边撤了一步。
陆瑆野眉头这才舒展了点,对江席玉说:“过来,把花送我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