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心语没有把自己心中这个大胆的想法说出来。
因为她没有把握,程远会不会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
严心语脑袋里乱哄哄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严心语缓缓醒来,发现程远挣扎着坐了起来。
很显然,程远这厮又有点尿急了。
“远哥,你怎么不叫我呢?”
“我感觉我伤口好多了,我想试试,我自己行不行……”
“不要勉强,万一伤势扩大,我的年假就不够了。”
“好吧,我听心语的。”
“这才乖嘛!”
严心语扶着程远走进卫生间。
有了昨晚的经历,这一次严心语自然多了。
这反而弄的程远有点尴尬。
差点整出放水障碍症。
足足试探了好几次,才终于舒坦了。
程远苦笑道:“心语,你还是回去上班吧!你在这里照顾我,不利于我恢复伤势。”
严心语娇笑道:“远哥,你要是想了就告诉我。南方很多医院提供根·浴服务,还可以纳入医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