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愣了一,侧脸看向了洞府中的自制日历,这才回神来——也不道那些修真主角到底是怎么算间的,好像一醒来就立刻道自己闭了多久的关。他就不同了,不管闭关是炼器还是入定,间总是很快就去了,他不看一眼日历都不道了多久。
这就跟玩了上头的游戏看了上头的,一抬头一低头天就亮了一,中间的间宛若被狗吃了。
秋临淮塞给他一个纳戒,嘱咐道:“明日我不会同去,门内不能无人看守,次是你师祖和离安师叔带队,你三叔也会同去,外内门中还有三十名金丹,十名元婴,六名化神,共四十九人,你出门外一切心谨慎,若有事只管去找你三叔、师祖他们。”
“嗯嗯,哎?咱们宗门化神期这么少的吗?”
“还有人要留守宗门。”秋临淮解释道。
秋意泊翻了翻纳戒,从中『摸』出了一套新制的亲传弟子制服,他一『摸』就道:“哇,这次掌门真君了血本啊!”
这料子面有焰晶,另外还附了一溜儿的令符,都达到金丹极品法衣的水准了,秋意泊一看就道抗几元婴期的攻击一点题都没有。
秋意泊也挺快乐的,他上交半个秘境,如今这么快就实惠到大家头上,让他觉得超所值啊!
秋临淮无奈地道:“不许私议论掌门真君!”
秋意泊嘿嘿笑了笑,就把自己身上穿了至少两个月的衣服扒了来,换成了新的法衣,秋临淮边道:“你这次出门不必易容……”
秋意泊答道:“爹那你也不怕我被人抓走当压寨夫君!”
秋临淮手有些痒,他低眉浅笑道:“还有你师祖呢,若你师祖都抢不回你,你干脆跟着去吧,记得把人带回来,爹给你们筹办双修大典。”
“爹你这是卖儿子!”秋意泊已换上了新制的衣服,面是青『色』的长衫,外面拢了一件白『色』的广袖外衫,上面绣满了银『色』的流云纹,他一边给自己缠腰带一边道:“这衣服的颜『色』一般人可压不住啊!掌……可真会挑颜『色』!我穿着是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爹啊,你万一真有人要我去当压寨夫君怎么办?”
“回来办酒可以,那万一人家又看上了你怎么办?这不是有点……”不便是挺便的,面的长衫都是窄袖,衣摆也是便为主,打起架来一脱外套就可以上了。
秋临淮听秋意泊已扯得实是没边了,这回没忍住,喝道:“住嘴!越扯越不像话了!”
“爹,我错了。”秋意泊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也将自己准备好的纳戒交给了秋临淮:“爹,我准备了一些焰晶还有灵石什么的,你儿子可有钱了,你就拿着享福吧!”
秋意泊见秋临淮接了纳戒,还开心着呢,忽地就见他爹伸手『摸』向了腰间的本命剑,秋意泊骤然之间就往外蹿,奈何他能拿身份压孤舟真君,对着亲爹那可真是没法理去,他是师叔祖,他爹就是师叔祖他爹。
“爹我去找温师兄……啊——!”
秋临淮一手提着秋意泊的领子,温和地道:“阿意两个月之间都到了筑基巅峰,我来看看你这两个月长进如何……”
“爹别打脸,明天出门打了脸不好看——师祖救命——!”
孤舟真君峰顶打坐,听闻声响,不动如初。
打两顿也是正常。
……
天『色』渐晓,秋意泊到了许久未来的清光台,上头已站了不少的人,他一一打招呼:“哥!姐姐!温师兄,顾师兄,林师姐……大家都来了啊?”
秋意泊打量了一圈,他作为洗剑峰的独苗那是直接保送,温夷光算是编外人员也凑了一个,其他峰就不同了,人数多,听还办了个比才把最终参与的人选都定了。
地榜是炼精化气级大比,天榜则是炼气化神期的大比,故地榜只选择了筑基期的修士,不大多来自于外门,内门反没有人参与,天榜根据秋临淮的法是各峰自选,不讲究修为,只要比赢了就能进,从上到各取十几号人——因为洗剑峰人数不足,空出了八个位置出来。
秋意泊也没想到大家都进了。
秋『露』黎低声笑道:“回头跟你,太有意思了。”
林月清也是一模一的笑容,秋意泊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快告诉我呀!有什么不好的?”
顾真左右看了看,直接传音道:【这次天榜本来那几个要来,结果除了刘轩外其他人纷纷落榜,他们家来找掌门,结果连掌门的面都没见到就被送走了。】
秋意泊噗嗤笑了出来,原来如。
清光台上的人随着阳光升起越来越多了,秋意泊除了入门那天外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人,其中还有不少面生的筑基期修士正心翼翼地左看右看,又不敢多看,应该是外门弟子。
两者之间从制服上就能分清楚,他们同也是青衣,但是外面却没有白『色』的外衫,秋意泊身边之人中,顾真、温夷光、秋『露』黎等人的外衫上都有流云纹路,秋怀黎则是没有。
普通的内门弟子的外衫上也没有流云纹路,看来流云纹路是区别内门和亲传弟子的。
忽然有悠远浑厚的钟声传来,山间回『荡』着,惊起了一片飞鸟。凌霄真君、流宵真君等人出了清光台之上,仙气缭绕,飘然出尘。
凌霄真君挥了挥手,一艘巨大的宝船显了众人上空,他轻抚长须,没有如同秋意泊所料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反和蔼地道:“去天地榜,为证道证心,切勿攀比好胜,尽力为即可。”
翻译来:名次第,保命第一。
秋意泊暗中点头,为了天榜第一把命送了那肯定划不来啊!
不料突然有人扬声道:“掌门真君放心,弟子必然拼死夺回地榜第一,为我凌霄宗争光!”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是一名外门弟子,他吼完这一句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凌霄真君笑呵呵地道:“量力为,不必强求。”
他拂了拂长袖,宝船落:“间不早了,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