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顶着他的名号骗钱?

秋意泊回头去,道:“我若是你们,就不买那什么劳什子的试验品,一年内飞字剑就会在凌霄阁出售了。”

他说罢便走了。

当面打这么一垃圾没意思,他打算去书院的先生打招呼,他现在当面打了反而大事化小,直接告状才是真的——这样假借他人之名,欺骗同门用以牟利,少说寒牢都得十年,严重点直接逐出师门,反正他已经录了留影石,全门派就他们一家子姓秋,他想狡辩都没有人可以『乱』指。

等回了内门,求掌门给金虹真君传消息,问问他家是不是败落了,差这点钱,丢不丢人?

金虹真君要是还要点『逼』脸,自然会有所动作。

反正王家他早就得罪了,也早就他们不顺眼了,还犯到他头了,那里子面子一都别想留来!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站住!”忽地一条手臂自秋意泊身袭来,秋意泊脚步一顿,脚尖一旋,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扭,当即就把人给按倒了。王姓修士怒骂道:“放开我!你卖假货还有理了?!信不信我叫监察队来?!我堂姐可是内门弟子……啊——!”

秋意泊是真的开始烦了,他手指微微吐力,王姓修士便惨叫了一声,他觉自的手臂要断了!

“你干什么呢!快放开王师兄!”

“这位师兄,王师兄就是『性』子急了些,你快放开他!”

众人状心中一惊,纷纷劝道。

秋意泊松开了手,一手一推:“滚。”

王姓修士被推得一踉跄,险些摔倒地,转身就秋意泊已经走了。他恶狠狠地了秋意泊的背影一眼,一手微动,居然从袖中取出了一柄短剑来。

这柄短剑乃是老祖所赐,锋锐无比。

众人一愣,低声道:“王师兄慎重啊,门内擅动兵刃偷袭同门,恐怕要吃大罪的!”

“王师兄,对方修为高深,算了算了!”

“就是,王师兄不必和他一般计较!”

王姓修士冷哼了一声,众人还当他要放弃了,忽地就听他阴测测地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动手!”

音未落,他身形已然飞出,直扑秋意泊而去!

秋意泊知到风势微变,神『色』越发冷淡,居然敢在门内袭击同门?这王家胆子可真够大的。

他随意取了一把飞字剑转身格挡,两剑相触之际只听叮得一声,对方的长剑居然应声而断,秋意泊也没想到对方的宝剑如此不堪一击,若不是他收手得快,恐怕手中飞字剑直接就削断了对方的颈项!

安逸暗暗心惊,这位师兄到底是什么人?修为高深也就罢了,可王师兄那把剑可时常在他们面吹嘘,只说天有地无,他们平时对练的时候也常常吃那把剑的亏……怎得一子就断了?

秋意泊一手微沉,剑刃在他的脖子开了一条血口,他道:“偷袭同门,该当何罪?”

王姓修士目光微转,大叫道:“你才是,我不是自卫罢了!你当着众位同门的面欲要杀我,众人亲眼所,你等着死吧!”

他威胁般的向了众人,众人咽了口口水,不敢点头,却也不敢摇头。

秋意泊嗤笑了一声。

好烦。

与此同时,有人惊叫道:“王师弟?!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门内行凶!”

说罢,剑光已经袭来,秋意泊另一手持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势,手腕一转,硬是将他的剑挑飞了出去,对方还欲来,却被另外一人以双指夹住了手中宝剑。

张先生惊讶地道:“秋师弟,您怎么在这儿动起手来了?”

张先生身边还有他不认识的修士,去十分老迈,修为却在元婴期之。他正好奇地着他们一行人,不明喜恶。

秋意泊收剑,拱手道:“先生。”

虽然他此时已经不算是书院弟子,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到张先生,他依旧要喊一声‘先生’,行礼问安。

众人状也纷纷行礼:“张先生,元先生……”

秋意泊道:“先生,此人偷袭与我,为我所挡,却还要反咬我一口,说我主动偷袭他。”

张先生头皮发麻,秋意泊速来面分笑,鲜少他有如此阴沉的把‘我不开心’写在脸的时候,他安抚道:“自然不是你偷袭他。”

王姓修士叫屈:“怎么不是他偷袭我?!我颈伤痕尤在,难道张先生与他交好便要偏袒他吗?!”

张先生目光奇异的着他:“秋师弟是金丹修为,若真要偷袭你,你还能站在这儿与我说?”

张先生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虽然秋意泊从小不务正业爱炼器,但好歹也是在离火境中以筑基中期修为越境击杀金丹中期的人物,杀筑基中期还不容易?还是吃了筑基丹的筑基中期,这不和切菜一样?

他身旁老人向了秋意泊,伸手抚须,满是欣赏地道:“原来这就是你那位会炼器的弟子?才二十出头就金丹期了?听说他还改良了许多炼器的子交给紫霄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众人:“……?”

完球,搞到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