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仔细想了想,居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你说的对。”

那确实也没有什不对,你说□□吧……自己和自己『乱』个锤子。你说血缘吧,两个男人也不能生出孩子,他是真跟泊意秋睡个动词,那其实就于自己给自己做了个活,当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

泊意秋嬉笑着凑上,故意做出一副垂涎美『色』的法外狂徒模样:“那美人儿,先亲一个?你别跑,你就是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嘿嘿!”

“亲!”秋意泊不闪不避,泊意秋故意亲得贼响亮,糊了秋意泊一脸口水,秋意泊捉了泊意秋的袖子就给自己擦了,秋意泊笑骂了一句:“你还真亲啊?!”

“亲一口怎了?回头让你亲回!”泊意秋勾住了秋意泊的肩头,两人一副哥俩好的倚在栏杆上看下的歌舞,不过是个玩笑,谁也没放在心上。

秋意泊叫住了路过的侍女,给包间里加了酒菜,还让他们做个酒酿饼吃。

——人在酒楼,哪怕是青楼,也是带着吃饭『性』质的,他们进花钱,张张口也就罢了,根本不需他们亲自跑到厨房去,他们出主还是避开包间里秋临淮他们。

两人谁也没有提先回山上这个建议,不为别的,看着下丈软红,他们那个红尘诀似乎有所进益。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纷纷摇头苦笑,两人想的是一模一样的——这红尘诀除了让他们领悟了以分神外其他间动也不动,哪怕刻意运转也是毫无寸进,如今逛青楼倒是逛出点进步了?

就离谱。

难道还他们正儿八经的在春风楼里开间房,睡个一年半载的并阅人无数,这道统才能接着涨?

……算了,随它去吧。

——你爹道统得是,不稀罕这一个!

“不叫他们换个歌舞看?”

“行啊。”泊意秋答应了下,吩咐侍女去后就有一名管事的上回话:“两位前辈想看点什?我们这而拂花伎的舞艺最佳,『吟』月伎的歌喉最是动听……”

管事一边说着一边递了两根玉简,两人一人一根取了,玉简也很有意思,除了能表演的曲目和价格外还有众美人的影像,当真跟逛青楼……哦不对,他们就是在逛青楼。

秋意泊『摸』瞎,泊意秋也是不懂,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就两个最贵的!”

管事闻言,笑得眼睛都眯了起:“好好,两位前辈稍,拂花和『吟』月一会儿就到。”

秋意泊摆了摆手:“不必,在下的台子上就行了。”

“是,前辈。”

管事的接过了泊意秋给的赏钱走了,没一会儿那胡子舞姬又上了台舞了一曲,紧接着的『吟』月伎也是个蒙着纱的,她歌喉一展,整个春风楼都安静了下,众人如痴如醉的听着,连带着泊意秋两人也不例外。

嗯……只不想着纱下能也是一位彪形大汉,他们也是能好好听歌的。

到两支节目结束,秋意泊和泊意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上涨的修为,再从窗户瞅了一眼还在喝酒的枫落真君他们,决定续上节目。

他们错了,这红尘诀他们很稀罕——听听歌看看跳舞就能涨修为的道统,这都不香就没有什香了!

他们又叫了排序在后的节目,能是珠玉在前,后的便有些不堪入目了,反正两人也不差钱,干脆又叫了那两位上台。

也不必回回的跑,块上品灵石一支节目,秋意泊跟管事说了,让他们表演到他们走为止,两块极品灵石下管事无有不应,喜笑颜开的走了。

到天『色』初晓的候,秋意泊他们的包间门被推了开——他两干脆直接在秋临与他们包间旁边开了个包间。秋临淮一手扶着枫落真君,一手抱着秋临与,道:“走了……嗯?”

他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喝的有点了,怎三个辰不见,秋意泊和泊意秋都突破了一个小境界?

严格说,秋意泊的修为已经到筑基巅峰了,而泊意秋也在筑基后期了。

他两在山上□□练了一个月都没有突破境界!怎下山喝了次花酒就突破了?

秋临淮一没说话,他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怀疑。

秋意泊和泊意秋也挺惊讶的,他们两起身接过了秋临与和枫落真君,道:“爹,我们回凌霄宗?”

“我在后院开了个客房。”秋临淮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两。

两人一人腾出一手扶住了秋临淮,看得出,他爹也就是勉强没倒下去,其实还是喝醉了。

“行,走吧,爹我扶着你。”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在春风楼开了客房,自有人引,秋意泊和泊意秋没有花费太功夫就三人各自送进了客房中,两人没有什睡意——这是一闭眼,睁开眼睛又得挨揍,还是不睡了。

这跟他们以前报复『性』熬夜有点像,现在还是比以前强,现在熬通宵不会猝死。

两人就在花园小亭里坐了,吹着凉风,也没有什说话的劲头,就着一盏青灯,两人有志一同的开始翻起了话本子。

其实两人都很想修炼一下,『摸』清楚红尘诀的套路,……不能修炼!修炼以后有的是间,休息只有今晚了!

晨风微凉,两人泡了一盏茶,正看到兴头上,忽地整个小茶桌都翻了出去。

两人抬头一看,就见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亭子门口,怒气腾腾:

“就你们他妈让子跳了一晚上啊?!”

“就你们他妈让子唱了一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