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说:“马腾也别想置身事外,这件事与他密不可分。不然,我们交两次税,不成了韭菜,任人宰割?”
史家说:“他不让我们好好活,他自己也别想过好。”
谢东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感觉有戏,赶忙问他:“史叔的意思是……”
史家代表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等他将我们关入监狱时再动手,必须抢先动手。我们在他之前,联合全县乡绅,集体对抗他,与他闹。”
“必须让他焦头烂额,无暇他顾,我们才有机会争取到先机。”
一听他出的是这个主意,与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谢东有些泄气,无奈说道:“联合全县乡绅对抗,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关键是,他还是县令,我们很难对抗他的高压啊!”
谢东心里想的是,找江湖侠客做掉萧凌,萧凌死了,就不会有人逼他们交第二次的税款了。
不过,史家没有这个意思,他也不敢直接说出来。万一事情不机密,泄露给萧凌知道,将他父亲救出监狱就更困难了。
于是,四大家分工,各自联系县内有名望的一批乡绅,决定三天之后,在县衙门前集合,一起抗议萧凌的高压政策,要逼他放掉谢则学,放弃征收第二次税款,并答应,以后永远不这样做。
否则,他们就会闹到底,决不妥协。
四个人分头行动,摇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其他乡绅,站出来,与萧凌对抗。
萧凌呢,还不知情,多多少少的还受林溪的离去的影响,心情有些丧丧的,做事时,时不时的感觉林溪就在身边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一抬头,眼前什么人也没有。
萧凌知道,这是幻觉,是林溪离开后留下来的阴影。自己绝对不能沉湎于对她的思念,必须快些走出她的影响,将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她已经成为过去式,只有完全忘掉她,才能过好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