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致的认为,自家徒弟/闺女值得最好的名,字典上的都不适合她。
最后,静心揣着私心念出那句:“闻弦音而知雅意,我叫卿弦,她就单名一个雅字。”
这样别人一看户口本就知道他闺女名字的由来,那样多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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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办户口的时候出了岔子,也不知道他那人脉怎么搞的,居然把卿雅办成了独门独户。当时卿弦气的要死,但是学校报名已经开始,他只能以卿雅的学业为重,捏着鼻子认了那独立户口。
思及此,卿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当时争那么久,不仅为了争卿雅的姓氏归属权,还要争她的监护人身份。谁曾想,那么的阴差阳错。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拜在道门下的。”卿弦解释道,他揉揉卿雅的头发,继续说:“我跟无尘子那家伙不一样,他是被师傅收养的,我是半路加入的。”
“那师叔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卿雅好奇的问道,她还以为师傅和师叔很小就开始学道,结果师叔说他是半路加入,卿雅真的很好奇师叔在入道以前是干嘛的?
“我以前啊。”卿弦回忆了一下自己当皇储的那段日子,总结道:“也就是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在我爹面前跟一群年龄比我还大的老头子吵架,不是气晕这个就是气晕那个,最后那些吵不过我的老头子在我爹面前跟我爹告状:皇天可鉴,此子断不可担当大任,否则祸国殃民。”
“啊?”卿雅震惊了,师叔的日常居然这么操劳的吗?
“吵个架,怎么会扯到祸国殃民?”卿雅不太理解,这四个字都是历史上说那些贪官污吏的吧。
她如果没记错,她师叔很年轻,虽然身份证上三十多,可是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怎么就扯到这个份上?
“不过是些达不到自己目的,就给我泼脏水的糟老头子罢了。”卿弦回答道,他不想提那些糟心的老东西,岔开话题,说:“所以师叔刚才说的记住了吗?我们卿家的女人没有做家务的。”
听师叔又提这句话,卿雅无语的看着他,她穿越过来这么久,如果不做点家务那不是得住在垃圾堆里?她算是懂了,师叔就是不待见黎深,所以不愿意自己去帮忙。
她拍了拍自家师叔的肩膀,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知道了,卿家的男人生来就是要做家务的,所以现在师叔去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