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怕呗。怕野乃宇被别人招揽——比如三代火影什么的。”
“三代火影……怎么感觉他在天幕上就没做好过几件事?”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不是很妙吗?为了自己重要的人,一个人毫不犹豫的决定杀死另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却正因为如此,最终会失去自己重要的人。”
“从这个角度说的话,忍者的仇恨都是咎由自取。”
“倒也不能这么说……但是,的确有点因果报应的感觉。”
“可是野乃宇之所以毫不犹豫,是因为她认为那是叛徒啊!”
“那不也是团藏的一面之词?野乃宇自己调查过、确认过吗?”
“明明是团藏的错!!”
“的确有这种理论——忍者不配拥有仇恨。而忍者们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样的因果轮回,干脆就埋头不去想,只是告诫自己忍耐。忍耐痛苦、忍耐仇恨、忍耐失去……即便复仇成功,也终将是虚无,因为这样的命运永远不会停止。”
“不断掠夺别人的人,也会被人不断掠夺。”
“这不是忍者的命运,是杀人者的命运。”
“好好好,哲学家入场了是吧。”
【兜抬起脸来,愤恨的瞪着大蛇丸:“然后你被‘根’派来处理活下来的那个……是这样没错吧?”
大蛇丸没有说话。
兜先下手为强,朝着他冲了过去。
他一把掐住了大蛇丸的喉咙,他坐着的椅子也被兜激烈的力气所撞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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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疯狂道:“眼镜明明就是我和院长的羁绊!!得到的名字本该是我的专属物!!不管发生什么事,院长都应该是不会忘记我容颜的家人才是!!现在全都出了问题,不是吗!?那么……我究竟——”
他丧失理智的将大蛇丸攻击的鲜血四溅、面目全非:“是什么!?”
等他发泄完毕,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不只看见了什么,兜大吃一惊的连忙后退:“呜哇!”
只见原本死去的大蛇丸,嘴巴张大到了常人不可能张开的地步,而从口中如蛇一般蜿蜒而出的,又是另一个大蛇丸。
那场景,分外恶心、诡异,又让人恐惧。】
“……团藏这么麻烦干嘛呢,还非要人家一个杀死一个后大蛇丸再处理剩下的,他明明可以一个人干掉两。”
“有没有可能,团藏就是这么下令的,但是大蛇丸想要兜,就故意说团藏要他们一个杀了另一个,这样野乃宇死了,还是兜自己杀的,兜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羁绊,也没有人别的可以效忠的对象,只能跟着大蛇丸走到黑?”
“嘶……要这样的话,大蛇丸比团藏更黑!”
“毕竟现在大蛇丸对兜说的,不也是一面之词?谁知道他是不是拿团藏背黑锅骗人。”
“不可能吧……事后兜难道不会去调查清楚?”
【“你只是没搜集到足够多的能证明自己的证据而已。眼镜、名字跟小孩子时的东西还不够展示真正的自我。”
大蛇丸完好无损的“重生”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朝着兜张开了双手:“如果现在的一切不能满足你,那就再去找可以代替的东西不就行了?”
“……”兜从未见过这样的术,他惊恐交加道:“你既然是来杀我的,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
“我也想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我在搜集各种东西。我一点一点的搜集起这么多的东西,反复试验、验证……为自己蓄积知识和力量……然后走向崭新、完美的自己……脱胎换骨。”
他朝着兜走去:“然后我再用同样的方法得到新的事物,这一次我得到的……就是你啊。”】
“我听不懂他在说啥,有没有人可以翻译一下?”
“我没懂,但是我感觉他说的和兜之前对佐助和鼬说的话是一个逻辑。但是当时兜说的我也没懂。”
“如懂。”
“感觉野乃宇的留言在大喊‘别听大蛇丸的!!’”
“可是兜已经被他拐骗多年了……哎,晚了。”
“三代火影——一款在重要潜入任务的人员选择与后续跟进以及最后结果方面都毫无影响力的火影。你妈的,不想当火影直接退位给团藏好吧!”
“然后第二天感觉团藏就会被大蛇丸背刺而死。”
“然后大蛇丸躲在团藏的尸体皮囊里假装团藏没死,以团藏的名义控制木叶。”
“大蛇丸才他妈是‘行走的巫女’吧??”
“没毛病,兜的妈妈是‘行走的巫女’,大蛇丸是‘行走的巫女’,所以兜跟他走把他当妈。怎么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