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造它出来,又不给它自由,还被人牵着走,当真无趣至极!”
邵宁柏有些哑口无言,明明刚刚喝了茶水的嗓子此刻还是如此干燥。
那句“它本就是为人所用的。”不知怎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是在暗示我什么么?难道那日她听到我与义父的谈话?
这会紫衣姑娘若无其事从腰间鼓囊囊的布兜里掏出几粒用绣帕裹着的栗子肉道“炭烤栗子,吃吗?”
刚刚就觉得有股淡淡的栗子香,此刻的栗子肉就在眼前,甜香扑鼻。
一双杏眼中带着少女般的灿烂,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与之前冷冽寒气相比截然不同。
邵宁柏愣了一下,礼貌的接过手,发现还是温热的。
“这个可好吃了!我先走了!多谢!”
看着她闪身离去的背影,邵宁柏始终坐在那儿,手中捧着那几个栗子肉。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实在不知这天真烂漫的江晚溶到底是何意,为何总有一种话中有话却怎么也猜不透的感觉。每当他觉得自己判断正确了,可下一刻这姑娘的举动又让他产生自我怀疑。
她到底是心机深沉还是真的天真烂漫呢?
看着留在一旁的锦鸢,想起刚刚江晚溶的话,拿起锦鸢,自嘲的道“你我皆是一样的命数。”
傍晚,独山居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考栗子香和清甜的茶香气。
“他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