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抽搐匕首,紧接着朝他肩臂而去。
秦峥力气大,匕首几乎强硬地插进了他骨缝里。
牢房里传出李徇厉叫声。
直到另一边也动手后,秦峥才收了手。
秦峥正眼看了次李徇。
“从前,你与她私交不错,为何还是选了她?”
李徇咬紧牙关,“秦峥,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我没想到你这么多年了都没走出来。”
话落,李徇掉了根手指。
“秦峥!”
秦峥盯着李徇,“你是西狄皇族?”
李徇冷笑,“要杀要剐,直接点就是了。”
秦峥苍白面容浮出冷笑。
“李徇,你的死,当然得物超所值。”
李徇对江令窈的所做的冤孽,他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
从午后到天黑,李徇牢房里的尖叫声就没断过,他左手手指都没了,一只耳朵被割,烫红的铁丝朝耳朵里探进去。
李徇当场就痛晕了过去。
出了牢狱时,天色已黑。
严冬过了,就是初春,夜里还泛着凉气。
秦峥身上只穿着薄衫,从牢房里走出来像极了个黑夜游魂。
谢迁叫住他。
“秦峥,你想找死的话,离远一点,别让窈窈听见看见了。”
“你就死在战场上吧,毕竟你十年前就该死了。”
秦峥顿住脚步,回身盯着谢迁。
“她叫什么?”
谢迁眼眸微眯,“与你无关。”
秦峥并不意外,他转身就又走了。
引泉悄悄在秦峥身后补了一句。
“侯爷,叫徽宁,谢徽宁。”
秦峥已经出了大理寺,他立于马边,握着缰绳的刹那,一滴水痕落下。
徽宁。
他的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