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盥室,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宿窈平躺在床上,她深吸一口气。
这种事五日一次就够了。
不然她的身体吃不消,周道叙这事太频繁了也不好。
于是等到周道叙一回来,宿窈便严肃说了此事。
周道叙嗤笑一声。
宿窈蹙了蹙眉,“怎么?你不答应?”
周道叙眼神幽幽,“你怎么不十日一次?”
宿窈眼中浮起疑惑。
“十日,不易有孕。”
周道叙直接把人搂进怀里。
“五日也不易。”
宿窈跟他商量,“那就三日,每回只能两次。”
见周道叙不说话,宿窈鼓起两颊。
“不能再多了。”
周道叙抿唇。
“那还不如两日,每日一次。”
宿窈瞪大眼,“真的?你不能反悔。”
周道叙眼里含笑,这傻姑娘。
“是,我不反悔。”
宿窈这才松了口气,她浑身软绵绵的,等着周道叙给她上药。
宿窈的药一日也不能停。
周道叙不敢马虎,瞥见宿窈身上的痕迹,他手上力道越发轻了,唯恐又给她多添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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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十一月底,都要操练梁州军。
周道叙清晨离府的时辰比往常还要早。
周道叙刚出了屋子,陈锋便赶了院中。
“将军,那孩子的事有消息了。”
周道叙目光微滞,“说。”
陈锋也觉得蹊跷,“那榕树下确实埋了个小棺材,属下找人撬开看了,里面已经成了骨状,不过骨头发黑,是死前中毒才会形成的,按理说与萄萄不像。”
溺死之人,人骨不会发黑。
周道叙面容顿沉,“继续盯着李徇,查他身边有无幼童,常去的地方。”
陈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