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了好几分钟,感觉没问题之后,掀开被子又蹑手蹑脚的走下床。
这也不怪我,有时候烟瘾上来了就是想整两口,否则浑身都是痒痒的,特别不舒服。
我正准备下床,却发现只有一只拖鞋待在地上,另一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我只能穿着这单独的一只拖鞋,一蹦一跳的寻找着另一只拖鞋的踪迹。
我在另一张病床下找到了它的身影,刚穿上,结果门“咔嚓”的一声被打开了,我抬头正好对上了关帆的眼神,顿时愣在了原地,空气仿佛都冻结了起来。于是我与关帆大眼瞪小眼,说不出来的尴尬。
沉默了一会后,关帆忍不住开口道:“想干啥?想抽烟啊?”
我尴尬的挠挠头,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哪有,你想的太多了,我就下来透透气。”
“你那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关帆没好气道。
我嘿嘿一笑,随后说道:“给我整根解解瘾,这个小小的脑震荡而已,抽根烟还能把我脑子抽坏不成?”
“真是服了你,喏,打火机给你,记得还给我,别又给我顺了,这玩意好几百呢。”关帆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抛向我。
我赶忙接住,忍不住在手上把玩了一会,不禁说道:“哟,舍得把这打火机给我用啊?”
关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然后说道:“好好珍惜这最后一根烟吧,给你配个好打火机。”
我听的有些稀里糊涂的,还纳闷这是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啊?不过我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只是以为关帆给我抽完这根烟,后面两个礼拜就不给的意思。
“行了,我先走了,我那Zippo一定要记得还给我。”关帆叮嘱道。
“这么快就走啊?”我疑惑问道。
“嗯,店里要忙。”关帆搪塞一句过去。
“行吧。”我缓慢走出病房外,准备去走廊尽头的窗户边解解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