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该抱着周郁睡觉的,睡前会打开摆在床头的加湿器。京市的冬天和海市的冬天不一样,母亲说得不错,地暖一开,将空气烘的干燥,一不小心容易流鼻血的。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她可以理所当然的躺进周郁的怀里,将周郁的体温一点点点燃。
如果周郁愿意,她们会接吻,会抚摸彼此的肌肤,还会在喘息中说“我爱你”。周郁之前说,会永远爱她,会永远陪着她。
很可惜这次来京市,她们只亲了两次,第二次,周郁说,如果她再没有自我,周郁会和她会分手。
哦,分手。
卫许霁血液一下子凝滞住,像是把隔绝空气的玻璃罩撤走,耳畔盘桓的电流波动声终于消失,听力开始恢复。
行李箱上的手机不断震动。
走廊里响起暧昧的交谈声。
窗外的树枝在与冷风博弈。
两人砰砰的心跳,与繁重的呼吸。
卫许霁突然想起她听不见前想和周郁说什么了。
她想说,周郁不是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