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许霁觉得她和周郁的关系有些奇怪。
朋友太亲近,情人太客气。
当天晚上,卫许霁纠结很久要不要去周郁的房间睡,就像在周郁家狭小的出租屋那样,她把沙发挪进去,睡在沙发上,周郁睡床。
沙发不难搬,她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但卫许霁有些不愿意。
她总觉得搬进周郁的房间似乎是一种示弱,是在告诉周郁“我确实离不开你”,这会让周郁更加得寸进尺。
卫许霁不想这样。
卫许霁只想和周郁做朋友,最好的朋友,不会接吻的那种。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周郁抱着一个枕头推开了她的房门。
推开门后,周郁才绅士的敲了敲门板:“卫许霁,我来履行我的义务。”
卫许霁警铃大作。
什么履行义务,该不会是情人的义务吧,她可专门去查了,情人要做的可不止接吻——这个她真的不行。
卫许霁正思考如果周郁强来,她是把人打死还是打残时,周郁已经走近,将枕头放好,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卫许霁胳膊蓄力。
周郁板板正正的躺好,离卫许霁隔了一尺远,声音里透着疲倦:“晚安卫许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