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叫我。”
柳梧璇丝毫没有察觉到柏涓涤还在门外,立刻收住了笑,警惕地望着他。
衣服相当宽大,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柏涓涤八尺男儿郎,身形又比同龄的常人高大不少。
“我,我好了……”
“有这么难为情吗?”
“太大了……”
“坐在床上别动。”
“你要干嘛!”
柏涓涤突然凑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知道他不会耍流氓,但本能还是让她抱臂后仰。
“我记得是在这。”
柏涓涤自言自语,在她脚踝处摸索着,突然,宽大的长裤开始收缩,几息间便收缩得十分合身。
“哇!你竟然有这么神奇的衣服!”
“转过身来。”
在柏涓涤一番操作下,上衣也收缩到合身的尺寸。
“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给你慢慢解释,现在不早了,我们随时准备走!”
“嗯嗯。”
话音刚落,活板门“啪”地打开,麻绳绑着一块巨大的木板降下,黑色木匣不见踪影,反正上去就是伙房,到时候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还不用躲在这黑漆漆的地方,柳梧璇如此想着。
刀锋声划破空气,柏涓涤抽出短剑,用帕子擦拭着,等待木板降落到地上。
柳梧璇像是行注目礼一样乖乖看着木板降落,她一言不发,回想起这些天来的恐怖遭遇,在绝望中寻求希望,在起起落落中将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
少顷,厚重的木板稳稳停在原先桌子占据的那块地,而桌子在方才已经被柏涓涤拆的七零八落,堆放在角落,准备和这狭暗之地付之一炬。
“会顺利逃出生天吗?”
在此地的最后一个念头就这么无缘生起,让她从睡眠的安逸中提起一丝紧张,这个习惯的养成,自然又是离不开柳长青的教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