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微微点点头,和大叔交谈之后,觉得心情又开朗了不少,起码还有很多人关心她,比如小幽,还有大叔。
周末两天,她要出去好好散心,看看一场电影,或者去公园走走,做好打算,她的脚步轻快不少。
回了出租屋,她把钥匙放在玄关的狗狗小筐里,小狗狗萌萌的,非常可爱。
摸摸小狗脑袋,换了拖鞋,她把包放在简易沙发上。
这套租房不大,一户室,有个狭小的可以做饭的地方,还有一个窄小的淋浴间,空间利用到极致,床在第二层,需要走楼梯上去。
小归小,但她住了一年,也很习惯了,归纳做得很好,小,却不显得杂乱。
洗了澡出来,将脏衣服放入嵌在衣柜下面的洗衣机洗涤,正准备给自己煮一碗挂面,手机毫无预警的响了起来。
忽然的铃音,况微微的手抖了下。
这个铃音,她非常不想听到。
是她母亲打过来的。
她把装挂面的袋子放好,慢慢走过去,过了好久,按了接听。
一接通,林秀芳的声音如炸雷一样,况微微连忙把手机挪远。
“况微微,你耳朵聋了,还在忙着和男人睡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况微微的喉咙好像被塞住,半晌说不出话。
她确实和别人睡过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上司,沈氏集团的继承人,身份说出来,能吓死个人。
要是被林秀芬知道她真的失去了清白,不知道要怎么闹她。
想到这些,况微微内心忍不住打颤。
“况微微,你死了吗,不懂得回答!读那么多书,白读了,我跟你说话呢,会不会说话?”
林秀芳说话的语气,似乎不把况微微当女儿,而是她的仆人,任意的对她嘶吼。
小时候,况微微也享受过一段时间的母爱。
那是六岁之前的事情,她还记得,她的母亲,是爱过她的,好不容易赚来的钱,给她买了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