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时候,两者肌肤相碰,沈见礼可以感受到她指尖的柔嫩。
况微微骨架小,看着瘦,但碰触起来,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是很极品的柔若无骨的类型。
随着她的按摩指压,似乎有什么渗透到他的脑袋里,那些昏沉的浑浊感,一点一点被剔除。
沈见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况微微似乎有治疗他的能力。
他享受着这份指压感。
甚至比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更好的体验。
况微微揉捏了十几分钟,手指尖酸麻了,两只手刚拿开,沈见礼就很不悦的提醒:“继续。”
被压迫的打工人真是一腔的委屈,“沈总,我手指麻了。”
沈见礼沉默片刻,“让你休息五分钟,然后继续。”
况微微被压迫,敢怒不敢言。
她想提出让沈见礼补贴辛苦费,但一想,她才当助理两年,不能这么任性的提要求,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沈见礼的大脑跟机械表一样准确,一到五分钟,他马上提醒,“时间到了。”
况微微微不可察的叹口气,揉捏几下手指,任劳任怨的继续帮他按摩。
她的手指,好像有魔力,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按摩疏导,沈见礼的脑袋越来越清明,不再像之前那样昏昏沉沉,连痛感,也一并消失了。
沈见礼没说出来,但内心很震惊。
上班的时候,他自己揉捏过额头,同样是按压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却没有半点作用,吃了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好了许多。
这次,无需吃药,况微微帮着按摩半个多小时就好了。
他很想握住况微微的手,仔细看看清楚,是不是上面抹了药。
但是,这里是会所,不是况微微家里,况微微没那么大本事,凭空变出药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非常想不通。
况微微打算再继续十分钟,手指已经很酸了,再坚持十分钟,是她的极限。